“好痛!”商榷把手抽到身前,一股子红血乌泱泱的涌出来,祁连愣了,松了手。
明明晕血的人是商榷,他怎么现在也有点晕。
商讨也不敢再闹跑过去去看商榷伤口,看清楚了就个小口子之后,鄙夷说道:“你故意的吧,别吓着
商榷独自走出厨房去院子里的箩筐里面挑挑拣拣找了几株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嚼按在了出血的伤口上,准备上楼去找找纱布包扎一下,哪晓得祁连匆匆忙忙追了出来。
完了,晕血的事藏不住了。
天气冷,呼出的气凝成了小水珠变成白茫茫的雾,挡在了两人之间,此时他划开迷雾来,手里拿着一盆水。
祁连:“先清洗一下?”
“好。”
商榷蹲在了地上,木盆里的水是温的,暖暖的冒着雾气,倒下来的时候是白的,落在地上变成了红色。
在石砖的地面上蜿蜒伸展,越过两块石砖的边界,还能继续前行,只要水不断,可以淹过整个鹿鸣。
去房间去包扎。
商榷拿嘴叼着纱布要祁连拿剪子剪掉多余的地方,然后在祁连的帮助之下系上了一个小蝴蝶结。
祁连帮商榷捏着布条,问了一句:“她真是你小姑啊?”
商榷口无遮拦:“不然还是我童养媳啊?”
“那我要是继续叫他姐姐,你不就得叫我叔叔吗?”
“靠!”商榷拿右手打祁连,“还占我便宜?”
祁连:“乖,叫叔叔?”
商榷任认命:“好,叔叔。”
☆、“新年快乐。”
到最后商老爷子嘴里说的老婆子终于出现了,祁连和商榷下楼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老人在客厅里插花,穿着枣红色的开衫毛衣,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裙子。
“奶奶!”商榷冲下去先抱住了他。
祁连紧随其后,慈眉善目的人,跟着问候了一句:“奶奶好。”
“小榷第一次带同学来家里玩呢,小连在这儿和我们老头子老太太过年不委屈你们了哦。”奶奶一边说一边抖了抖背上趴着的商榷,“还有小榷和讨讨两个闹腾不省心的。”
祁连连忙接过话来:“没有,还是他们照顾我多一点,能在这里做客是我的荣幸的。”
“那就好,那就好。”商奶奶终于把商榷给抖下来了拍了拍祁连的肩膀,“小伙子叫什么?”
“祁连,祁连山的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