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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雾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你跑了，我就弄死淘淘，在你找到淘淘之前，先老老实实和哥哥待着。”

方时序：“我怀疑你根本就不知道淘淘在哪里。”

黎雾拿着手机摆弄了几下，给方时序看照片。

是淘淘，它怯生生地在一个鞋盒子里，那鞋盒子被挖了几个洞，它的头和爪子尾巴都露了出来，但是出不去，正在别扭地转圈。

方时序想看是谁给给黎雾的，但是黎雾很快地把东西全都删除了。

“乖乖听我的话吧——小序。”

方时序毫不客气地狠狠给了他几下，嫌不过瘾，薅着他的领子起来对着鼻子又给了一下。

“你，你——”

方时序：“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你愿意被我打吗？”

黎雾：“你——！”

方时序：“你动淘淘，你死，我也死。”

黎雾不说话了。

他用来辖製方时序的工具，结果又被方时序拿来辖製自己了。

谁才是方时序的爱人？

民政局，工作人员满脸担忧地看着黎雾。

“这位先生，您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这脸和鼻子……”

方时序松了一口气，但是黎雾一脸不悦：“关你屁事，臭婆娘。”

工作人员：“……”看这嘴，被打成这样一点都不冤。

他转而看向方时序：“先生，您确定要和这位先生领证吗？”

方时序心想他有什么办法？

黎雾：“别废话了，又不是你结婚，磨叽什么？”

工作人员同情地看了方时序一眼，转头在电脑前操作了一番，突然有些疑惑地看向方时序：“方先生是吗？您确定要和这位先生领证吗？”

黎雾站起来要打人，被方时序一拳撂倒了。

方时序十分礼貌：“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工作人员：“这里显示，您已经结婚了啊……”

方时序：“？？？？不是吧，我在国外没有和那人领证啊！不对，那边的人也说我已婚，我和谁已婚了？？”

他凑过去看工作人员的电脑屏幕，突然看到上面是他和陆白远的照片。

他头髮梳得乖巧服帖，穿着白衬衫，而陆白远在他旁边，眉眼里全是温柔。

方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