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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看清楚陆白远的样子，方时序凑了过来，鼻尖蹭到了陆白远的鼻尖。

外面的管家见人也不出来，正要进来：“陆总——”

陆白远沉声道：“去把乔大夫喊过来。”

管家有些担忧地在外头问：“陆总，方先生没事吧？这水——”

“没事，不用进来。”

陆白远说这个话的时候，方时序已经失去了理智，开始啃他的脸。

陆白远：……

这耍流氓的臭小子。

一把推开方时序的脑袋，把这人抵到一米之外。

“陆云凡干的，是吗？”

“陆云凡，王八蛋！”方时序咬牙切齿。

陆白远：……

这人现在似乎真的已经迷糊了，一双眼睛都是涣散的。

但是这状态，到底是吃了不该吃的药还是喝多了，怎么还骂人？

陆白远说：“知道我是谁吗？”

方时序说：“你是神仙小哥哥。”

挺好，没骂自已。

毛炸得像个小刺猬，但这个时候又奶又乖，还在撒娇。

是挺可爱的。

但他也没忽略一些细节。

他觉得……方时序这么乖巧殷勤，但十分有主动性，摆明了，他是来占便宜的，而不是想让别人占他便宜。

对不起，我是禽兽！

医生还没来，陆白远被面前这个又凶又扎手却还很会撒娇的方时序搞得没了办法，狠狠把人按在怀里：“别动了！”

方时序还真就停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看了一秒钟，又啃了上来。

陆白远忍无可忍，把人拎起来丢到了浴缸里，结果，人又挂他身上了，还来扯他的衣服。

最后他忍无可忍，搂着人一起进了浴缸。

两个人全都浸在冷水里，方时序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想跑，被陆白远狠狠箍住了腰。

“别动，冷静冷静再说。”

说完，再次把他整个人按在了水里，只露出了半个头，不让他呛水。

谁知道方时序再次挣扎起来，他实在是按不住，只能松手。

而方时序则扑上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嘶哑：“别，别薅我头髮……成吗？”

其实陆白远并没有动，但是方时序的语气就好像他真的已经薅了对方的头髮似的。

看在对方神志不清醒的份上，他顺着说：“好，不薅你头髮。”

许诺完之后，方时序又亲了上来，搂着陆白远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