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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1页)

“不是本宫苛责,只是……”皇后说到一半便不说了,想了许久才道,“去请皇上来吧,此事本宫要与皇上商议。”明月喜上眉梢,屈了屈膝:“是,奴婢这就去,娘娘您也好好装扮一下。”皇后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有何好装扮的?八十六、要避嫌“皇后有事找朕?”“臣妾请陛下安。”皇后被明月扶起身时,看见了陆渊身后跟着的沈言,无声地冲他点了点头。沈言赶忙避过,也回了一礼。“臣妾有一事想与陛下商讨。”陆渊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走进皇后寝宫时,沈言自觉地在门口停下了步子。陆渊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但这里人多耳杂,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一盏茶的时间后,寝殿门被重新打开,周围的宫人都悄悄地看着,可看见两人衣冠整齐时未免有些失望。若说这一年多的光景,皇上来后宫几乎只来皇后这儿,可到底侍没侍寝,众人心中都没有数,而且皇后的肚子怎么也不见动静。沈言又一次避过皇后的沉默的行礼,跟着陆渊走出了长乐宫。陆渊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沈言。“来,跟朕说说,你躲门口是怎么想的?”乍一听陆渊这样说,沈言有些茫然,仔细一想才明白陆渊指的是什么。“嗯?朕与皇后有什么值得你避嫌的?”“可……是您说的让奴才注意一点的。”沈言顿时有些委屈。“朕何时说过?”陆渊更是气得挑起了眉头,他就是看沈言躲在门口心中不舒服,指不定那时的沈言心中怎么泛着酸呢。“马、马车上。”“什么时候?”陆渊有些想不起来了。沈言也知道他日理万机,肯定记不得了:“一年前南巡的时候,回程的马车里,您说奴才是……您的人。”说到这里沈言的脸还是有些红。所以不能沾花惹草,要知道避嫌。陆渊:“……”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八十七、皇后威见岳丞相时,皇后穿的是朝服,整个人坐在长乐宫的正殿之中显得格外的端庄大气。她没有施浓妆,只是描了远山黛,但却压住了朝服的贵气,眉眼虽清淡却也让岳承则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向皇后请了安,岳承则才道明了来意。皇后吹了吹茶水,阖上茶盖时,岳承则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动:“你说……你想请本宫在皇上面前为丽妃求情?”“是,是。老臣打小最疼这个女儿,见她现在这幅样子真是痛在老臣心中啊。娘娘也是人母,自然能明白老臣心中的苦楚。”皇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本宫不明白。”看着被噎得死死的岳承则,皇后冷声道:“本宫可生不出这般狐媚子的女儿。”站在一旁的明月却轻轻地蹙起了眉头,娘娘为何要这般说话?她是在激怒岳承则?岳承则苍白的脸上划过了怒气,但很快就被他压抑了下来。“娘娘何须如此?丽妃如何也越不过娘娘您……求皇后娘娘高抬贵手,放小女一马的吧。”岳承则现在却认定了此事是皇后娘娘向皇后吹的枕边风,他的女儿根本没有与人暗结珠胎,否则皇后大可以直接处置了丽妃。“岳承则。”皇后抿了一口茶水,缓缓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会救你的敌人一命?本宫可没有这般肚量,皇上的后宫……只有本宫一人才好!”正殿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一个人影悄悄地从正殿旁立起的屏风后退了出去,飞快地走着。“殿下!殿下!”一个老太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后面偷听的人正是碰巧来给母后请安的陆兼。“母后为何要去当这个替罪羊?明明父皇他并没有——”陆兼一甩袍袖,手指遥指着河清殿。“诶诶诶!”老太监急得直跺脚,“殿下,此话说不得呀。”陆兼一张小脸满是怒意:“孤要去找父皇问个清楚!”作者有话要说:皇后的自称更适合去掉“妾”,自称“臣”,捂脸。八十八、无家事“说完了?”陆渊看着陆兼气鼓鼓的小脸。陆兼不甘不愿道:“儿臣说完了。”“哦,说完了就出去吧。”陆渊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父皇!”陆兼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在看公文的陆渊。“太子,你来跟朕对峙,总要拿出点真东西来。”陆渊淡淡地看着他,“你记得你那一日跟朕怎能说的?没有人证物证如何能草率定案?”“可……她是我母后!”陆渊起身看着已经到自己腰际的儿子:“可她是一国之母,而朕是国君,你口中的另一个当事人是当朝丞相,然后你意有所指的人是大内总管……而你是太子,是储君。”陆渊蹲下身子,看着逐渐长开的陆兼,将手掌按在他的头顶,沉声道:“兼儿,皇家无家事,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可能影响的是整个朝堂,乃至整个天下。”八十九、帝心忧待陆兼离开后,沈言从后面屏风走了进来。“刚刚怎么不出来?”陆渊知道他在,沈言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像青草的香气。沈言干笑,他一直都在,但是陆兼的话让他不方便出现。“吓唬吓唬他怎么了?”陆渊挑起嘴角,一点没有坑儿子的意思。沈言无奈,陆渊倒像是个大孩子:“太子还小,而且太子所言非虚……”“太子不小了。”陆渊叹了一口气,他拉着沈言的手摆弄着,“朕记得大哥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听朝了。”“可太子还未到八岁的生辰。”沈言忍不住提醒他。“阿言。”陆渊捉住他的指尖,“朕的大哥……你还有印象吗?”沈言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废太子陆玺,骄奢淫逸,滥杀无辜,最终谋逆失败,被先帝所废,圈禁至死。“朕明白你心疼兼儿,朕也知道是朕太心急了。”陆渊揉了揉额角,“可大哥少年时期并非如此,聪慧伶俐,文武双全。他是太子,身边自然名正言顺地聚集着各路能人。当父皇意识到他走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想让他改正,可大哥一意孤行认为父皇是在削他权利……最终才酿成了宫变。”“阿言,易地而处,朕未必不会变成大哥那样。”陆渊第一次告诉沈言自己的担心,“地位与自身实力一旦失衡,带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九十、一差事时隔四天,陆兼才踏进御书房。“儿臣给父皇请安。”“免礼。”陆渊这一次停下了手中的笔,认真地看向陆兼。“父皇那日所言,儿臣回去想了又想,是儿臣莽撞了,儿臣知错了。”陆兼拱拱手,随后从袖中抽出一沓宣纸呈给了陆渊。陆渊看完后,点了点头,至少比之前长进了。“朕知道了。”“父皇。”陆兼跪了下来,“求父皇善待母后,母后既无争宠之心,也无害……”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沈言还是换了措辞,“也无害人之意。”这其实与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说辞大致相似,只不过这一次带了沉甸甸的证据来。“你是怨朕让你母后当了挡箭牌。”陆渊起身,背着手走到了他的面前。“儿臣不敢!”陆兼毕竟还小,语气还是难以掩饰地不平。“兼儿,你如果要给此事定个性,你觉得是什么?”陆兼想了想,大着胆子道:“后宫之争。”“你既然能查出来这么多东西,就该知道这不是后宫之争。”陆渊将那沓证据递了回去:“你明白朕的性格,在南巡路上你也应该知道了沈言的个性,你的母后你更是最为了解,而岳丞相的行事风格你也应该知道。”“如果你相信自己的感觉,而不是只听宫人的闲言碎语,便不会再来质问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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