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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页(第1页)

顾潇潇在心里默默祈祷。“顾美人连日操劳,导致气息紊乱,草民一会儿给您开张方子,只要吃上两天,必定药到病除。”“没有怀孕吗?”沈思渊上前一步追问道。顾美人有身孕这件事,民间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只是他行医四十多年,要说皇上的脉象他不敢打包票,但顾美人这脉象确实不会有了身孕之相,故而可以确认。“草民有罪,还请皇上、顾美人责罚。”他跪下来,头也不敢抬。顾潇潇看着沈思渊的脸,已经没有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她在知道自己没有身孕之后,起先是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大姨妈没来原来是劳累过度,而后也是如他这般,说不上来的失落,明明得偿所愿,却仍是开心不起来。“起来吧,不管你的事。”顾潇潇忍着难以名状的失落,对医生说道,把沈思渊拉到一旁,又望向富贵,“富贵,你去送一送大夫。”富贵去送医生,白玉笙也识趣地离开。瞬间屋子里就剩他们二人。顾潇潇尴尬的脚指头在抠地,明明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这一下却有像回到还没认识的时候。“那个……”沈思渊蹲下身子,握住顾潇潇的手,抬头看她,打断她将要说出口的话:“潇潇,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如你所愿。”这句话把顾潇潇彻底整懵了,她不太确定沈思渊以什么心态在说这句话,也不太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好在沈思渊并不想就此事追究下去,她也乐得无需解释,便顺着他的情绪续上话,点点头道:“嗯。”要不说这次赈灾卓有成效呢?人们已经从关心自己的生计,变成连国计民生都开始关注了。整条街的人都知道大夫去给皇上和顾美人请脉,在他还没到家时,已经有人堵在那里等着问二位贵人的情况,等到大夫回家,众人一拥而上,左一句右一句地开始询问。“皇上怎么了?”“顾美人有没有吃我送的东西?”“顾美人几个月了?”“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啊?”“顾美人身体可还大好?”医生被吵的无法,高声大喊:“皇上和顾美人身体大好,顾美人还未有身孕!”“啊!?”众人开始回忆,原来顾美人一直否认不是因为害羞啊。这谎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啊,怎么正主辟谣他们都没信啊?众人感慨完又做鸟兽散,一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话不见了,不得去寻找新的趣事吗?怀孕风波就此告一段落。两人又恢复如常,门前也没了各种食物的投喂,整件事情若不是顾潇潇记忆深刻,感觉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粮食还有小半部分没有发下去,是用来当做种子给百姓们发下去,所以留的都是上好的种子。上次发粮食时,可能经过洪水的浸泡并未及时晾晒,有些都发了霉。袁素衣在的时候,大部队分出一些人晾晒谷物,如今他们走了之后,晾晒谷物的重担就落在了渭河府丞楚旭平身上。沈思渊觉得,楚旭平平时就是一个酒囊饭袋,根本不知道这些年究竟怎么治理的渭河。他走访许多百姓,人们看似对他许多美言,但他调查发现,楚旭平这些年在渭河毫无政绩可言,甚至都没有怎么出面主理过渭河府的什么事情,府衙大大小小事务都有主簿在处理。他们刚来渭河时,并未在意过这个主簿,本来主簿就是为了辅佐府丞而设立的,有了楚旭平这个府丞在忙前忙后,自然会令人忽略掉还有一个主簿。还是那天沈思渊与顾潇潇说到这个府丞像是一个草包,根本没有治理一州府的才能,经过顾潇潇提醒,才想到到可能是主簿在帮忙。可他后来询问过包括楚旭平在内的所有人,大家口径都很一致:“主簿在洪水来时,为了拯救百姓被洪水冲走了。”沈思渊私下向百姓打听过这位叫齐慎言的主簿,在百姓面前的口碑明显比楚旭平这个口碑要好上很多,听说为了百姓办了许多实事,也符合他为救百姓牺牲的事实。没了主簿的府丞,就像没了水的鱼,什么事情也办不好,晒谷子这件事沈思渊不放心,隔几天就要看几遍。楚旭平就算是再愚笨,也看出来皇上是什么意思,所以每次晒谷子都亲力亲为,亲自到场监督。日头毒的像是让人抱着一个烤炉一样,楚旭平一动就被烫的头发懵,眼发黑,但还是站在日头下面指挥着,小厮举着黄油伞站在旁边为他遮挡一点阳光,他才能睁开一点眼睛。--------------------顾潇潇受伤===========================沈思渊过来时,就看到楚旭平正扯着嗓子指挥,见到他来,一路小跑过来给沈思渊请安:“微臣参见皇上。”“免了免了。”沈思渊摆摆手,看到今日谷子晒得不错,心中称快,“楚大人辛苦了。”楚旭平小手绢擦着汗,说道:“不辛苦,比起皇上和顾美人,微臣的这点辛苦算什么?”他自以为得意地拍了皇上的马屁,又不动声色地表露自己的辛苦。沈思渊随着他转了一圈,又听他讲解一番谷物,总觉得他今日与往常不一样,他对待许多事情都游刃有余,甚至还会主动说起农政要事。回来之后他就让富贵去调查这两天他可见过什么人,有什么异常。沈思渊总觉得今天的楚旭平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他想看看背后是否有什么高人指点。富贵暗中调查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沈思渊觉得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直到他再次视察时,发现,发霉的种子又多了许多。照理说楚旭平日日尽心尽力勤勤恳恳地晒谷子,不应该会有这么多谷物发霉。况且他亲自坐镇,就算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想搞些小动作,也得掂量掂量吧?沈思渊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去查看了齐慎言的遗物。齐慎言无父无母,也未娶妻,所以一直住在府衙的偏苑,那里倒是个幽静雅致之所,四尺见方的小院,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屋内陈设简单,案牍上堆满了文书,已经落了一层灰,看起来像是许久没人打扫过。床铺被褥也十分简单,只是夏天的潮气加上屋外树木幽深,霉味扑鼻。种种迹象表明这间屋子确实是很久没人住过,齐慎言看起来真的像是为了救起百姓而被洪水冲走。但沈思渊总觉得渭河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谷物的莫名发霉,大坝那里每日值守时总有的“鬼影”。最重要的是,沈思渊带出来的暗卫,已经悄悄解决掉好几波偷窥他们的人。一开始沈思渊觉得是沈思沐的人手,毕竟训练有素,捉住即服毒自尽,不给一点审判的机会。但后来他与顾潇潇分析,二人得出的结论一致,那就是,虽然这种行事风格很像沈思沐的手段,但他拥有整个大周最厉害的杀手,应该不会这么轻易露出马脚。他们的行程公开,可整个渭河都在他们的控制当中,早前的顺南也有陆燕坐镇,不会再有其他人闯进来,所以只能是熟人作案。有能力在渭河作案的,除了楚旭平和齐慎言有这个本事,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人能有这本事。如今他已经排除了楚旭平的嫌疑,剩下的只有死人齐慎言。一个死人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吗?“你说你上次找到了被齐慎言救下那人?”沈思渊突然想到什么。前几天沈思渊安排富贵调查楚旭平时,富贵也去寻了那日被齐慎言救下来的猎户,严格意义上说这个猎户就是最后一个见到主簿齐慎言的人。富贵去见他时,他去山上打猎刚回来。大概是天气炎热,只穿了一个马甲,额头绑的方巾已经被汗水浸湿,他背着两袋柴火,后边还系着几只兔子,和一只山鸡。见到富贵,急忙下跪,说是怠慢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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