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的医学院本科学生都想考上首都医科大学,因为考上首都医科大学,就相当于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首都第一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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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院长的儿子回国了,今天会来我们医院正式任职呢。”早晨的护士台就有几个年轻的护士在谈论着八卦。
护士台是医院消息转播的重要途径。
一个小护士小玉说:“不知道会不会是拥有高颜值的富二代,我还是比较看脸的。”
“好像马上院长的儿子就要追你了。”一群小护士打打闹闹的。
“蕴姐,早啊,又这么早就来了。”小玉是比较爱说爱笑的女孩,对人也比较热情。
虽然我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的不错,可人际关系处理得真是一般,但是这也阻挡不了小玉对我的热情。
“嗯,早啊。”我回以小玉微微一笑,虽然我性格比较清冷,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
“今天神经外科会来一个新医生。”小玉八卦地告诉我。
“哦,是吗?我得去查房了。”谁来谁不来,和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我认为我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实际上,医院的人员变动我是不太关心的。
回到科室,套上白大褂,开始查房,了解我接手的病人的情况。
八点正式上班,开始一天的门诊。
快到中午的时候,再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就可以休息了。
病人年龄50岁,陪他来的是他的女儿。
“怎么了?哪不舒服?”我照例问着。
“最近老是头痛,恶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医生?”病人殷切地希望得到我否定的回答。
“多久了?”我问。
“就前两天吧,我回家看见我爸头痛地厉害。”女儿看见爸爸有点迟疑,替爸爸回答道。
“您好好想想,大概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我耐心地问病人。
“头痛有一个多月了吧,最近有点严重。”
“爸,都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女儿的眼睛有点湿润。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很难过,为这位不想给儿女添麻烦,自己默默忍受疼痛的父亲,为后悔没对父亲多点关心的女儿。
尽管很专业,可工作一年的我,看见疾病打垮一家人的时候,还是有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