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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ldo;第一起案件发生当晚。&rdo;

&ldo;在什么地方?&rdo;

&ldo;我们那幢楼的楼道里。&rdo;

&ldo;他是你杀的吗?&rdo;

&ldo;是。&rdo;

&ldo;上上个周日中午在城北步行街的那起凶杀案也是你干的?&rdo;

&ldo;是。&rdo;

&ldo;他在你动完手之后追上你了，对吗?&rdo;

&ldo;对。&rdo;

&ldo;他看到了你的脸?&rdo;

&ldo;对。&rdo;

刘骏点点头，于超所说的和李东阳日记里的内容完全吻合。

&ldo;所以你决定要杀了他?&rdo;

&ldo;是的。我和&lso;净风者&rso;一说，他也同意了。&rdo;

&ldo;既然你们见过面了，那李东阳在第三起命案发生后追上你的时候认出你了吗?&rdo;

&ldo;没有。&rdo;于超摇摇头，&ldo;他应该是在被我杀死的时候才想起了在哪见过我。&rdo;

&ldo;哼，你运气可真不错。&rdo;

于超默然不语。

&ldo;杀李东阳的时间和地点是你自己决定的吗?还是&lso;净风者&rso;帮你计划的?&rdo;

&ldo;是&lso;净风者&rso;让我在星期五的时候动手的。他让我早上跟着那个人出门，跟到那座大楼。等他和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人进了那幢大楼又独自出来的时候，&lso;净风者&rso;发短信要我开始行动的。&rdo;

&ldo;杀人之后你是不是逃进了附近的超市，并在厕所里将衣服换了一面穿?&rdo;

&ldo;是的。&rdo;

&ldo;你还买了东西，包括一把水果刀?&rdo;

&ldo;对。&rdo;

&ldo;那你从超市出来之后杀的那个老太太也是&lso;净风者&rso;的计划吗?&rdo;

&ldo;不是。&rdo;说到那个老太太，于超的神情起了一丝波动。

&ldo;既然不是&lso;净风者&rso;要求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个老太太?&rdo;

于超两颊的肌肉紧绷着，没有说话。

刘骏换了一个问题：&ldo;那城东美食街那起杀人案是你动手的吗?&rdo;

&ldo;不是。&rdo;

&ldo;中环街菜市场那起呢?&rdo;

&ldo;不是。&rdo;

&ldo;文明广场附近的那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