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过来我就不怪罪你,不然”他脸色一沉,阴狠冰冷地说:“待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去青楼妓院,还让你弟弟也随你爹一起去阴曹地府报道去。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前一句,冯乐春还能免强站着,听到后一句,她愣住了,连怕都忘记了:“什么?我爹死了?”然后跌落地上嚎哭起来。
“来人,”罗鸣轩得意地笑,“把四夫人带下去。”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发现安心在向我使眼色,我马上领悟,罗鸣轩声音刚落,安心一扭身便挣脱了大汉的钳制,以掌直取罗鸣轩的脑门,罗鸣轩听见风声欲要躲避,官生比他还快以掌迎上,但安心并不和他拼内力,手腕一转卸掉官生的掌力,二人缠上了。
在罗鸣轩躲避安心的掌力的同时,我抓手成拳,暗暗运劲向他脸庞打过去,他以掌迎上,一碰触一股反弹力从手反弹而来,我借这股反弹力向后跃开,他把碰到我拳头的手伸到鼻子嗅了下,轻挑地说:“真香。”
我呸了一口,化拳为掌向他攻击过去,他也不示弱招招凌厉,到我再次跃开时已过十几招,安心也退到我身边与我并肩,我两都微微喘气。
倒在我们身后本来哭着的冯乐春不哭了,在轻声的低喃,我则耳一听,见她说:“乐春是逃不出这恶少手心了,女恩人快逃吧,只求弟弟能活下去,求你们快逃吧。”
我与安心对望一眼,这次算是失手了。这时罗鸣轩挥了下手,嘴里还说句:“别打伤脸了。”那十几个汉子向我们冲过来,我们都一咬牙分别迎上最前的二人,安心毫不留情地窜到那人身后,一拧那人的头,那人惨叫倒地。我先拳中来人胸膛,再飞起一脚踢中头部,来人也惨叫着倒地不起。
官生看了一会皱了下眉,然后细声地对罗鸣轩不知道说了什么,罗鸣轩笑了,大声地喊了句:“停手。”阴墓阳宅2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那些人向后撤出圈子时,我和安心虽然没有受伤,但已经出现狼狈样了,额前有细密的汗水,秀发有些凌乱。
罗鸣轩手拿一把纸扇,还装作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向我走来,伸出纸扇挑了下我的下巴,我一掌打开,他啧啧地轻挑地说:“啧啧,好一个美人儿,要不,你留下,我便放她两走。”
“你休想!”安心咬牙切齿地说。
“你以为你们今晚逃得掉吗?”罗鸣轩轻蔑地对安心说,然后又转头来看着我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我要你们心服口服,免得说我只会人多欺人少,今晚可以放你们二人走,三日后在东大街上摆擂台,赢了,她,你带走。”他指指那边被一仆人钳制着手的冯乐春:“输了,人也可以给你,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
“擂台单打独斗?”
“单打独斗。”
“好,我接受。^---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不过,你们别想着逃城去,”他对身边一仆人说:“去,通知四城门,三天内只许进不许出。”那仆人领命去了。
“我要带走她。”我指着冯乐春。
“不行!擂台赛后人才交给你。”我正想要说什么,他一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又说:“不要试图与我说条件!”他的双眼流露出暧昧的眼神,头越来越靠近我,大有要吻我的势头,我一惊,用力甩头摆脱他的钳制,退后了几步。
他不在意地笑笑说:“我等着你。”那笑容笑得那么的暧昧,我惊出一身的恶汗。
回到家,安心踢翻了两张椅子,亏得宅子大,前厅耳房的一老一小没被惊醒。
“他娘的!这伙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安心压着声的破口大骂:“不废了他们誓不为人!”
“可是,安心,光凭我们对付不了他们,还是先解决三日后的擂台赛吧,三场比赛我们连人都不够。”我忧心忡忡地说。
“你那时答应得那么爽快,我还以为你有办法呢。”安心略带鄙夷地说。阴墓阳宅2
“要不这样,我们能脱身么?”我一翻白眼说。
“要不,你就嫁给他吧,人长得挺帅的,有财有势,衣食从此无忧。”安心似笑非笑地说。
“大姐,拜托这个时候您老就饶了我吧,当五夫人,上面有一二三四,以后还有六七**十,我死了算了。”
“要不我们飞鸽传书给师兄吧。”
“不行,”我眼眉一挑说:“当初我们下山时他们怎么说的?‘别哭着鼻子回来找我们’,因为这个才和萧何师兄打起来的,现在他还躺床上吧。”
安心想了会说:“咱赢下两场,剩下一场就不用打了,只消找个人凑个数就行,人选么……”她沉思了一会,一拍手说:“就他了!”
“谁?”
“冯乐宇这小子,只要我们赢了两场,他站一站就行,现在是救他姐姐,他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事实上冯乐宇这孩子很坚强,知道我们需要他凑个人数,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做强化训练。当然了,他没有我们的强度,安心教了他几个小擒拿手,而我教了他几个跆拳道的动作,他便认认真真的练起来。而我和安心的强化训练是对招,眨眼三天过去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叶一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昏暗的天色,但又不似要下雨,以为是快天黑,可这么维持了几个小时都是这样的天色。
他进来萧欣怡的梦里本来想想唤醒她,但是偏偏自己进来的地方似是荒郊,人影都没一个,不要说唤醒这妞儿,连她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口袋里的罗盘用过,却好像失效那样,跟本不起作用。还好走了近一小时,竟然看见了一匹马,上好的白马,身上没有一点杂毛,马上有马鞍,还挂着些水和干粮,还有……一袋沉甸甸金珠子,每颗都有母指大小。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叶一也不客气,翻身上马便策马飞奔起来,边跑边自言自语地说:“这妞儿不会是想让自己变成白马王子的去找她吧。”
没有方向的跑了近一小时,才看得见前方依稀有建筑物的影子,叶一毫不迟疑向那边奔去。
天色由暗光慢慢开始暗淡,是一种夜幕降临的感觉。当叶一跑到城门前,城门上有个匾额写着“南浦城”,可是,城门——关了。
“草!”他下马狠狠地踢了下地上的石子,“早知道这么麻烦就让杨光来了!”他摸出烟来点着狠狠地抽了几口,望了下四周,一边是紧闭的城门,对着的是来路,一边是林子,一边是荒草地。一支烟抽完了还是没想出什么办法,只好牵着马来到一棵大树前坐下,解开马背上的干粮与水解决,实在是又累又饿了。吃着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应该是身在梦境,怎么会感到饿?又有些念头捕捉不到。
罗盘的失效,自己有真实世界的感觉,想到这手心不禁出冷汗,他连忙把干粮和水壶扔一旁,从身上掏出黄纸,咬破中指在纸上画符,又掏出用纸包着的几根头发,这是萧欣怡的头发,入梦前特地拿的,预防要用到寻人的法术。
以符纸包着发丝,叶一捏个指决,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大喝一声:“搜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