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雅脉搏怎么这么慢,才次分,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我感觉茗雅的脉搏跳动还有下降的趋势,再降下去,这心力衰竭心就停了。
“门”,茗雅比划的是一个“门”字!
茗雅一定是中了什么毒?
这《大摩尼宝髻经》有毒!
茗雅要告诉我这甬道尽头有门吗?
茗雅一定是在这《大摩尼宝髻经》探察出了什么端倪,但却没戴手套去翻开那粘住的经卷部分,哪儿会想到这经卷的纸张竟然浸过剧毒!
门在哪里?这门在哪里?
我头磕,足撞,双手用力猛砸这石壁,已是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你为什么要动这东西、你为什么要动这东西啊,你给我说啊”,在这坚硬冰冷的石壁面前,我呜咽着嚎啕大哭。
老陈和老鬼冲上来抱住我:“无畏,别这样,你别这样!”
老陈和老鬼抱住了我的手,我仍是拼命用头撞击这石壁。
“你们别拦着我,这儿有门,有门,你们听见了吗?别拦着我,你们听见了吗?”
我背靠着石壁,瘫坐在地上,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这两手鲜血涔涔,顺着这石壁就流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极度担忧茗雅的安危,早忘却了自己的痛楚。我却始终没有觉察到,我手上渗出的血流,竟然贴着石壁,沁入了那地下……
茗雅心跳和脉搏次数越来越弱,已经陷入了昏迷。我和老陈在茗雅身边转来度去,一筹莫展。
贡松旺布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在旁边为茗雅祈祷。
老鬼满脸焦急,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这家伙着我和老陈转来转去,说道:“你们别转了,赶紧想辄啊。再不想辄,这人就没了。”
我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何尝不是想救茗雅。可我们连茗雅中的什么毒都搞不清楚?再说就是知道了所中之毒又能怎么样?
我们的急救包里,主要是外伤急救药。这解毒之药除了净水药片和蛇药片,其它的根本就没有。
我强抑住刚才的慌乱,逐渐逐渐慢慢冷静了下来。
茗雅到底到了什么?
这些发现的古籍,我们都要带塑胶手套,这她知道啊。那为什么茗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这《大摩尼宝髻经》?
这《大摩尼宝髻经》的末页上到底写着什么?
如果说写着有门,这是什么门?如果不是这石壁的门呢?
我戴上手套,把这《大摩尼宝髻经》拿了起来。
原来我一直捻不开的中间部分和末页,经茗雅用手指逐页剥开,已经能见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