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了。我的女儿还愁嫁不成。”诚国公一面进来,一面说道。
待诚国公坐下,虞褰棠过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爹,你果然是我亲爹。”
让诚国公夫妻笑骂了一回。
虞褰棠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道:“这下就是渣男不插手,也能躲过去一回了。”
衡候人却是还不知道这些的,让人把成康公主的孙子查了个底朝天。
得知成康公主的孙子竟有外室,且怀有了身孕,衡候人立时就让人传扬开了。
所以没两日,诚国公府就听说成康公主的孙子,竟将恩师的女儿养在外,这女子如今还身怀有孕,临盆在即了。
若成康公主找的是别的什么人家的女儿议亲,仗着权势,那家的女儿就是生吞,也要把这闷亏给咽了下去。
可虞褰棠却是堂堂国公府的贵女,诚国公在朝也是举足轻重的大员。
所以丑闻一出,成康公主就赶紧收拾出一车礼来往诚国公府送,以表歉意。
两家的事,也就这么完了。
能不得罪成康公主把事情了结了,诚国公夫妻没有不答应的。
只虞褰棠从衡候人满是对成康公主孙子批判的书信中,知道了原委。
看完书信,虞褰棠说道:“也好,有渣男在,以后再不必绞尽脑汁,怎么说服诚国公夫妻了。”
当然也有虞褰棠不知道的,比如说虞召南和虞二郎。
虞召南是长子长孙,更是诚国公府将来的担当,如今行事多少也有了诚国公笑面虎的做派,能动嘴就别动手。
但这回,虞召南就拉着虞二郎干了一件不符他教养风格的事。
兄弟俩半道套了成康公主孙子口袋,打了一顿,然后溜之大吉了。
他们兄弟的出手,诚国公是知道的,但也睁一眼,闭一眼了。
衡候人也是知道的,私底下还大大称扬了一番虞家兄弟,但该让风宪官弹劾成康公主驸马和在朝的儿子、孙子的,仍是弹劾了一回。
最后,衡候人还致信虞褰棠,说京中许多人家儿孙的不好,让虞褰棠千万别被蒙蔽了。
虞褰棠得了信,旁的都没多看,只把衡候人说的那几家儿孙的把柄记心里了。
正好的,诚国公夫人看中的人家里,就有这么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