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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页)

向越别开目光,即使内心不寒而栗,面上故作轻描淡写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梁誉宁怎么不火大,这两年向越把他当隐形人,一面对他人就沉默,从来没有带上高兴情绪和他说过话,当街看见更不会打招呼,认识七年,破罐子破摔了三年,想到这,梁誉宁拽住向越的手改了方向,精准地钳住向越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困住向越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此刻,怒火占据了他全部情绪因子,再次撕下伪装,吼出声,“你要去哪儿?!”

向越没作声,梁誉宁吼声一出,被压住的手忘了挣扎,呆愣愣地对上梁誉宁的勃然大怒,下巴被迫抬起,痛也愈发加深。

算上大学,两人认识七年,是,他承认,是他打破了风平浪静,可他一直以为向越是怕他的,两年前关了他一周,还是没有关出听话来。他恨死向越此时毫无波澜的眼睛。

“行不说话是吧?”

梁誉宁的嘴唇直撞地叠上去,两人正面贴正面,快得向越来不及反应,梁誉宁稳稳摁住向越后脑勺,强迫他脑袋支起来接受这个吻,恶狠地咬向越下唇,向越一时吃疼,张开了闭合的牙齿,如同侵略般地,梁誉宁带有歹恶和怒气的吻粗暴攻抢向越整个口腔空间,舌头交合,向越的‘呜呜呜’声刺激出梁誉宁身体的暴力神经冲动,让他恨不得把向越嚼碎独占,永远侵占,真正地属于他。

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越喘不过气,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不停地挣扎拍打梁誉宁,生理性泪水夺出眼眶,许是看见眼泪,梁誉宁从怒火中停顿下来,退出向越口腔,唾液顺着唇边而下,向越顾不上难堪,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可他不知道,脸颊上的泪,流出的唾液,具象的表情,勾住了梁誉宁,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向越是生动的、独他的,下身物愈发涨大。

梁誉宁一手伸向向越下身,蛮横娴熟地扯下向越的沙滩裤,一手先是蘸了蘸他唇边的唾液,没顾人还在喘气,进入口里搅了几圈,同时用身体摁住闹腾反抗的向越,梁誉宁全身被愤怒情绪左右,仿佛有熊熊燃烧的大火盘踞在大脑。

向越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膝盖后,寒意涌向全身,梁誉宁的手没有商量地捅进股间时,他脸上终于露出破绽,前几天的画面不断上演,后面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放开!放开我!”

可下一秒,梁誉宁碰到他的敏感处,完全失去了打挺的力气,梁誉宁没有往日一样讲顺序,动作如冰冷的机械,嘴巴紧抿,脸上神情阴霾,这才是真的活的梁誉宁,外人面前人人夸赞的所谓高校老师,私底下是一个神经质、阴暗、伪劣的人。

被情绪控制的梁誉宁听不进任何话,哪怕向越在求他,求他不要在宿舍里,哆嗦着提醒他答应过不会在宿舍乱来,“别在这!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梁誉宁充耳不闻,扩张差不多后,在沙发上上了人,进去时,向越还在挣扎,他堵住向越的唇,涨大的性器直接刺进去,异物感贯穿了向越,他的脸皱在一起,全身也紧绷着,梁誉宁的肉棒勃发可观,面对面的姿势,折腾间他撕开向越几十块的棉t,看见向越赤裸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对肉珠,在体内的东西愈发昂扬,粗暴地撞击,肉体的视觉盛宴唤醒了梁誉宁体内的原始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和抽出,内腔进入得越深,越是吸附着他的性器,紧致而温暖,明明上周做过却没有丝毫的松润。

他自我攻陷向越的身体很契合他,他们的身体彼此熟悉,这让他确认自己可以在向越身上随意掠夺,随意摆布,安抚他真正的不安。

梁誉宁阴着脸做爱,向越屈辱地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小声,他害怕隔壁听见,生理上抗拒不了,心理的抗拒梁誉宁视若罔闻,看出人憋着劲,向越的喘气声透着娇气、媚人,往日梁誉宁最喜欢这副模样,美人不自知地无声撩拔他,征服欲让他想践踏蹂躏向越,一想到刚刚看见的聊天记录,他恶狠地开口,眼中布满阴霾,“你要去哪儿?我问你去哪儿?”

“想走?”梁誉宁太过猛烈地打桩,激得向越腰挺起来,梁誉宁按住向越的唇,舌头伸向最深处,去碰向越的腭垂,下面过粗的鸡巴也在深入地进入,上下堵完向越,他掌控着所有的节奏,当向越呼吸不过来时,舌头就会退出,“还跑不跑?”

向越不回答他,而是骂,“跑!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见你这个人渣!呸!”向越吐了一把口水在梁誉宁脸上,他身为男人却被迫在一个男人身下,男性的自尊心即使在处于劣势,也要一搏,在床上的向越压根不会讨好求饶。

梁誉宁就着手摸了一把脸,血液冲向头顶,向越无疑再次激怒他,勃然怒发,青筋暴跳的手扣住向越脖子,疯子一样,更加无情地抽插,“好!那我们一起死好了!”

黏腻的交合处,啪啪的重击,沙发上两具身体交叠

不知过了多久,向越被压在梁誉宁身下完全无法反抗,久到向越有一瞬的空白,仿佛见到了白光一闪,无线接近死亡边缘。梁誉宁在床上姿势传统,可他很喜欢扩充向越的极限,疯子一样寻找极限点,寻找向越在床上的极限,偏偏他又只会用传统的姿势。

在梁誉宁发疯似的高频率下,终于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次,向越感受到体内多了白浊,生理性痉挛起来,两人是横着躺在沙发上,梁誉宁把人扶起来,背靠沙发,蹭着向越屁股,为方便自己,高举起向越双腿后,缓缓再次刺入后穴,可能在精液的润滑下第二次的进去通畅许多,没有第一次那么勒。

进去后又开始猛冲,他知道梁誉宁故意想弄疼自己,梁誉宁最大的满足就是折磨自己。向越的身体随着梁誉宁的打桩而被迫动作,加速频繁进出把向越的犹豫离开g市打得稀碎,绝望和无能为力交织,生理性地战栗,乳头不自觉挺立起来。

由于他过高,穿过向越胳膊窝,把人提高点方便抽插,既然向越不说话,梁誉宁憋着恶气逼他开口,他边挺动边啃咬向越锁骨,梁誉宁知道向越怕什么,特别是自己拿着他的手摸凸起的小腹,还有痛,每每这样向越都会求饶或流泪示弱。没再束着向越的腿,隔着衣服蹭到向越立起来的乳头,喘着气,干脆一把撕开衬衫,衣扣落了一地。可今天他恶劣地咬锁骨,残忍地拧向越奶头,故意恶狠地牵着向越的手摸腹部,向越除了死咬牙齿和落泪怎么也没吭声。

胀痛和酸苦,痛苦的表情,绷紧的全身,乱套的呼吸,还有无形的羞耻心环绕向越,随人耸动身体,他脑子里再次闪过梁誉宁一次又一次给他看的自己的动作大片,视频里失神淫乱喘息的人刺骨地提醒他,那就是自己。

自己是男人,却屈身于男人下,泪珠越滚越大,向越一时忘了身体的痛感,直到梁誉宁对准穴口,握死向越的马眼,直撞前列腺,撞击了百多下,将他从自我意识中抽离出来。

“啊!!!”向越哭喊起来,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梁誉宁,可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直冲天灵盖,他不由得抽动起来,仿佛被人提着呼吸,前后皆被堵住,窒息感袭来,眼眶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自认为身体素质良好,可被梁誉宁又一次干晕过去。

冰天里的冻手,终究得不到温暖。

向越缓缓睁开眼睛,脑袋还充斥着厚重感,紧接着是身体撕裂感——屁股里面的。

向越看到病床专业被子,眼神暗然飘向病床的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光荣进医院了,还是极其丢人的原因,说来可笑,他脑里浮现了以前大学里无聊看过的女主住院和好走向幸福套路电视剧,滑稽的是,进院躺着的自己还有空天马行空到幸福档频道,都这么惨了,脑袋都还在掉线。

“醒了?”向越的胡想被急促的说话声打断,梁誉宁一直守在病房,才接完电话回病房,他快步走到向越床前,有点慌乱无措,“我们在医院,挂了急诊,检查完后也没醒,你睡了几个小时,现在凌晨三点了。”

向越弯了弯眼皮,非戾气状态的梁誉宁进入他视线,今晚发生的全部窜回脑内,没什么好说的,他,向越,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干到医院进急诊,台风天。

“多少钱?”向越开口。

“什么?”梁誉宁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以为向越醒来会铁着脾气大骂,问自己怎么住院了,最不过是问自己是在哪,但是他开口第一句是问钱,又是钱!今晚不是因为该死的账户金额,他就不会看下去,也不会…算了,他现在躺着的,应该不计较他微信里的胡话,他爸妈都在g市那么多年,他也不见得能跑去其他地方,梁誉宁清了清嗓子,“你好好休息,医生都检查过了,回去按时用药,我给我哥打过招呼,医生是他朋友你放心。等台风天一走,我们就出院,这几天我们暂时住医院。”

向越张了张嘴,闭上眼睛,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他想也该做个了断了。

“要不要喝水?”

“我帮你请好假了,我哥叫了阿姨送饭,等你出院了,我们去g市周边玩玩吧,听说最近有个智能大会的展,航天、医疗、工业、智能手机什么的都有,我们…可以去。”梁誉宁生疏地想分散向越注意力,单方面自以为希望向越能看出来在买房的事上他已经一笔勾销了,在梁誉宁看来,买房说不定还可以绑住向越,他有贷款不敢轻易辞职。

听着梁誉宁胸有成竹的狗屁话,向越回想起人生中第一次住院,他大喊大叫,叫医生救他打报警电话,不吃饭不输液以抗拒梁誉宁,情绪激动对阵稳操胜券,两人剑拔弩弓。现在不一样了,梁誉宁和他都有经验了,对于丢人他俩都无所谓了,长期麻木的是他,短暂好心发作的是梁誉宁。

向越没有说话,梁誉宁自认为他默许了,眼神肆意地放在向越脸部,浓眉配着倔脾气,脸上的肤色和胸口处形成对比,头发还是个中长平头,一根一根竖立分明,粉浅色唇,眼睛不睁开的话,看起来算清秀,睁开不一样,睁开看着像傻的,都工作好几年的人一堆缺点,“你……你怎么没有黑眼圈?”梁誉宁换上还算可亲的声调,面露好奇之态,伸手轻轻戳了下向越眼睛下部。

不得不睁眼了,哪怕闭眼也躲不过梁誉宁灼灼的目光,有些决定不需要深思熟虑很久,它只需要在一个契机下说出来,“多少钱?我还给你。”

梁誉宁再假装没听见是不行了,也是奇怪,节约大使不省钱了,呵笑一声,“你不是一直掉钱眼子里的吗?怎么今天一直问,嗯这样吧,出去玩你自己打车来市区找我,免得每次我过来郊区,我朋友老说我没事儿去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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