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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向越要离开G市(第1页)

进门前,向越抵着门,还没有旋动钥匙,定下约法三章,“先说好,一河水不犯井水。二你想的事不可能,别逼我,这是我宿舍。三台风过了立马走人。”

梁誉宁没做声,或者说他根本不会答应,好不容易冒着暴雨见到的人叫他空手而归,这根本是小概率事件,统计学里,小概率事件可以认为不可能事件。佯装同意微点了下头,马上转头看别处,这糊弄人的点头也就骗骗向越了。

向越看见他点了头,才打开了门。进门后意识到自己放了狼进来-----屋里只有一张床,向越闷着头懊恼,自从大学毕后,他和梁誉宁之间,无异于小巫和大巫在永不停战的斗法。

“封窗没有?”梁誉宁没把自己当外人,径自走到阳台检查一番,再转身占下向越的电脑桌,“用下电脑,密码输下。”是颐指气使的通知,不是借用,也不是征求同意。

向越顶了顶上颚,劝慰自己,也好,他有事做,不用找自己麻烦。“12345687xy,英文小写。”

“哟英语不错呐。”不是夸奖,是嘲讽的语气,梁誉宁是真有事,没在意今天是他生日,反正这几天都住向越这里不急。

向越自然没理会他,两人还算和平,向越靠在沙发处玩手机,顺便检查自己还有多少钱,算爸妈给的和他手里的,他在考虑贷款贷多少年。马上要给首付了,他运气不错,摇上了新开盘的一个小区,清水房,离爸妈近,房子好也不好,他心里是打算离开g市了,换个城市找工作,听同学说s市工资高,回老家不太行,工资没保障,要是实在找不到再考虑他考研的想法,但是考研还房贷压力挺大的。

买房子本身他是想让爸妈有个定居之所,这么多年,他们家除了老家的老房,父母在g市打拼多年不敢买房,一直说着钱留给他结婚生子,他现在哪敢提结婚生子,违背祖宗教养只好用孝抵过。

“在干什么?算账啊?”梁誉宁直接坐向越右边,不知是梁誉宁走路无声,还是向越注意力太集中。

向越被吓一跳,反应过来是梁誉宁使坏,连忙关屏幕,可哪料梁誉宁长手一摘,抢了他手机,一番翻阅,“哦在算钱啊,银行卡里钱挺多啊。给我买礼物?”

“给我!”向越伸手去抢,梁誉宁不知道他买房的事,怕他翻到了又是折腾好长时间。

向越起了身,梁誉宁长手长脚的,一会左一会右,根本没打算还,还趁着向越抢不到,仔细翻阅微信聊天记录,向越上半身悬着,一时俯身过了头,跌在梁誉宁怀里,梁誉宁趁机双腿夹压他,手臂紧紧箍着人,腾出空的一只手翻动着聊天记录,没有女人找,男的也正常聊,不过他父母发的是买房之类的话,他大致看完,明白过来一个月前,向越说的加班原来是请假是交房子订金。

“不错啊,向越,买房子了?”说话的人又在手机相册里找到了买的哪里的信息。

向越没回答,着急拿回手机,里面有瞒着梁誉宁的事,偏偏梁誉宁有检查向越手机习惯,每次美名其曰借口帮向越收他的转账。他对向越控制欲很强,恨不得渗透到向越的血液里去跟踪他,但他从不请人调查向越,自认为是相当尊重向越。好坏不坏,梁誉宁翻到了,向越和售楼处对接人的聊天记录。

“向先生,小区外面未来会修建地铁站,交通便利,缺点也有,和机场一个区,不过离机场不是很近。上次您说的贷款,我们这边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具体要看您结合您的情况选择。”

“我知道,我想问下要是之后我公积金断了,会用银行卡还贷款,是不是需要去银行办理下?”

“您之前提过工作,是考虑换工作了吗?换工作不影响的,”

“不是,我想换个城市工作。”

“那您买这个房子是?”

“别误会,房子还是买,我父母住,我就不住了,想去外地看看工作机会,尽快还房贷。”梁誉宁脸上骤变,阴云密布。

“您真有孝心,我入行这么久,很少看见专门给父母买房的。您现在的情况我是建议首付多给点,减轻还款压力,当然也可以还是上次您说的首付70万,毕竟现在通货膨胀厉害,相信您的收入增长可以跑赢利息。”

看到这,梁誉宁血液突突地往脑袋冲,真有你的,向越,生日送‘大惊喜’,神情冷下来,眼神可怖万分,死死地盯着向越,向越注意到人没动,看来是看见了。梁誉宁脸上刻上不知然的笑,“换工作啊?换去哪?”

时间仿佛静止,长久的沉默,梁誉宁扔下手机,铁钳般拽住向越小臂,语气狰狞,“我他妈问你话!说话!”

向越别开目光,即使内心不寒而栗,面上故作轻描淡写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梁誉宁怎么不火大,这两年向越把他当隐形人,一面对他人就沉默,从来没有带上高兴情绪和他说过话,当街看见更不会打招呼,认识七年,破罐子破摔了三年,想到这,梁誉宁拽住向越的手改了方向,精准地钳住向越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困住向越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此刻,怒火占据了他全部情绪因子,再次撕下伪装,吼出声,“你要去哪儿?!”

向越没作声,梁誉宁吼声一出,被压住的手忘了挣扎,呆愣愣地对上梁誉宁的勃然大怒,下巴被迫抬起,痛也愈发加深。

算上大学,两人认识七年,是,他承认,是他打破了风平浪静,可他一直以为向越是怕他的,两年前关了他一周,还是没有关出听话来。他恨死向越此时毫无波澜的眼睛。

“行不说话是吧?”

梁誉宁的嘴唇直撞地叠上去,两人正面贴正面,快得向越来不及反应,梁誉宁稳稳摁住向越后脑勺,强迫他脑袋支起来接受这个吻,恶狠地咬向越下唇,向越一时吃疼,张开了闭合的牙齿,如同侵略般地,梁誉宁带有歹恶和怒气的吻粗暴攻抢向越整个口腔空间,舌头交合,向越的‘呜呜呜’声刺激出梁誉宁身体的暴力神经冲动,让他恨不得把向越嚼碎独占,永远侵占,真正地属于他。

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越喘不过气,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不停地挣扎拍打梁誉宁,生理性泪水夺出眼眶,许是看见眼泪,梁誉宁从怒火中停顿下来,退出向越口腔,唾液顺着唇边而下,向越顾不上难堪,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可他不知道,脸颊上的泪,流出的唾液,具象的表情,勾住了梁誉宁,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向越是生动的、独他的,下身物愈发涨大。

梁誉宁一手伸向向越下身,蛮横娴熟地扯下向越的沙滩裤,一手先是蘸了蘸他唇边的唾液,没顾人还在喘气,进入口里搅了几圈,同时用身体摁住闹腾反抗的向越,梁誉宁全身被愤怒情绪左右,仿佛有熊熊燃烧的大火盘踞在大脑。

向越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膝盖后,寒意涌向全身,梁誉宁的手没有商量地捅进股间时,他脸上终于露出破绽,前几天的画面不断上演,后面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放开!放开我!”

可下一秒,梁誉宁碰到他的敏感处,完全失去了打挺的力气,梁誉宁没有往日一样讲顺序,动作如冰冷的机械,嘴巴紧抿,脸上神情阴霾,这才是真的活的梁誉宁,外人面前人人夸赞的所谓高校老师,私底下是一个神经质、阴暗、伪劣的人。

被情绪控制的梁誉宁听不进任何话,哪怕向越在求他,求他不要在宿舍里,哆嗦着提醒他答应过不会在宿舍乱来,“别在这!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梁誉宁充耳不闻,扩张差不多后,在沙发上上了人,进去时,向越还在挣扎,他堵住向越的唇,涨大的性器直接刺进去,异物感贯穿了向越,他的脸皱在一起,全身也紧绷着,梁誉宁的肉棒勃发可观,面对面的姿势,折腾间他撕开向越几十块的棉t,看见向越赤裸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对肉珠,在体内的东西愈发昂扬,粗暴地撞击,肉体的视觉盛宴唤醒了梁誉宁体内的原始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和抽出,内腔进入得越深,越是吸附着他的性器,紧致而温暖,明明上周做过却没有丝毫的松润。

他自我攻陷向越的身体很契合他,他们的身体彼此熟悉,这让他确认自己可以在向越身上随意掠夺,随意摆布,安抚他真正的不安。

梁誉宁阴着脸做爱,向越屈辱地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小声,他害怕隔壁听见,生理上抗拒不了,心理的抗拒梁誉宁视若罔闻,看出人憋着劲,向越的喘气声透着娇气、媚人,往日梁誉宁最喜欢这副模样,美人不自知地无声撩拔他,征服欲让他想践踏蹂躏向越,一想到刚刚看见的聊天记录,他恶狠地开口,眼中布满阴霾,“你要去哪儿?我问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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