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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噢，那肯定看错人了。&rdo;我笑着摇头，&ldo;泉不是那种人。见了人，她没必要都笑眯眯打招呼的。&rdo;

&ldo;0k，大概是看错人了。&rdo;他说，&ldo;名同人不同。反正别说这个了，没什么意思。&rdo;

&ldo;那个大原泉可是一个人住在那里？&rdo;

&ldo;想必是。没人看到有男人出入，连靠什么维持生计都无人知晓。全是谜。&rdo;

&ldo;那，你怎么看？&rdo;

&ldo;怎么看？看什么？&rdo;

&ldo;看她嘛，那个名同人不同什么的大原泉嘛。在电梯上瞧见她时你怎么想的？就是说，样子像是有精神，还是不大有精神‐‐看这个嘛。&rdo;

他想了想说：&ldo;不坏啊。&rdo;

&ldo;不坏？怎么个不坏法？&rdo;

他咣啷咣啷地摇晃威士忌杯。&ldo;当然相应地也上了年纪。也难怪，三十六了嘛。我也好你也好，全都三十六了。新陈代谢也迟钝了，肌肉开始衰老。不可能老是高中生。&rdo;

&ldo;那自然。&rdo;我说。

&ldo;别再说这个了，反正人对不上号。&rdo;

我叹口气，手放在吧台上看着他。&ldo;跟你说，我是很想知道，也必须知道。实话跟你说，高中快毕业时我和泉分手分得很惨。我干了一桩糊涂事，伤害了泉，那以后就没办法知道她的情况了。不知她现在何处，不知她做什么。这件事一直堵在我胸口，所以希望你如实告诉我，什么都可以，好的也罢坏的也罢。你已知道她就是大原泉的吧？&rdo;

他点点头，&ldo;那么我就直说好了：没错儿，是那孩子。当然，这么说有点对你不起。&rdo;

&ldo;那，她到底怎么样了？&rdo;

他沉默有顷。&ldo;跟你说，有一点希望你能理解‐‐我也是同班，也觉得那孩子可爱来着。性格好，讨人喜欢，长得倒不特别漂亮，但怎么说呢，有魅力，有让人心动的地方，是吧？&rdo;

我点点头。

&ldo;真的实话实说可以么？&rdo;

&ldo;请请。&rdo;我说。

&ldo;也许你听了不太好受。&rdo;

&ldo;没关系，就是想了解实情。&rdo;

他又喝了一口威士忌。&ldo;看见你和她总在一起，我很羡慕。我也想有女朋友的嘛‐‐啊，到现在才能直言相告。正因如此，我才清楚地记得她的模样，已经真真切切烙在脑袋里了。所以十八年后在电梯中相遇才能一下子记起，尽管是不期而遇。也就是说，我的意思是自己没有讲那孩子坏话的任何理由。对我都是个不小的震动，我也不愿意承认。但我还是要说：那孩子不再可爱了。&rdo;

我咬住嘴唇：&ldo;怎么不可爱呢？&rdo;

&ldo;公寓里好多孩子都害怕她。&rdo;

&ldo;害怕？&rdo;我摸不着头脑，定定地看他的脸，心想这小子是用词失当。&ldo;怎么回事？害怕是怎么回事？&rdo;

&ldo;算了，真的别再说这个了。本来就不该提起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