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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1页)

洛灵珺闻言紧绷的背脊才松了一分,又问,“母亲,今日瞧着商世子待那小煞星还是十分宠爱,秀娘的事父亲不放在心上咱们不能不放在心上,我总觉得咱们府中的乱子都和那小煞星有关系,杀秀娘的人一日找不出来我心中一日不得安宁。”朱氏面上的表情也一时凝重,仿佛想到了秀娘死的惨状。洛灵珺又道,“母亲,那人能悄无声息的杀死秀娘,也一定能悄无声息的杀死我们!”这话听得朱氏背脊一寒,她使劲攥了攥拳头,“连你也觉得府中乱子和那妖物有关,既然如此,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不光是我们不想看见她,便是朝中……”洛灵珺眼底一亮,“母亲是说王后?”朱氏淡笑一声,“等着吧,等各路王族皆至府中,才有好戏看了!”洛灵珺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母亲,那小煞星当年分明是被赵弋带走的,赵弋和她的事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一次若是赵弋也来了府中……”朱氏皱眉,“赵弋不会来,赵国内乱未平,眼下又被晋国盯住,何况燕国压在赵晋边境的大军还未撤退,这个时候,赵弋怎么会离开赵国?”洛灵珺思忖一瞬,有些焦躁的攥了攥拳头,“母亲,说来说去还是不确定那小煞星何时才会被解决掉,看着她,我总是不能心安……”朱氏拍拍她的手,“沉住气,今日才死了七个,若再在府中生出事端,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不过,你父亲在商玦面前低声下气,总有其他人不受商玦威慑!”·“咣当”一声,朝夕手中白子滑落在了棋盘上,又一滚,堪堪落在了地上,朝夕正要弯身去捡,却先有人捡起棋子递了过来,商玦扫过棋盘,“棋乱了。”屋内只有两人,朝夕也不用伪装,接过棋子也不再去将棋局恢复,只就这眼下的情势一看,稳稳的落了子,“有时候,生机就在乱局之中。”商玦分明在,朝夕却从来不邀他一起对弈,只一个人摆弄来去。商玦成了个看客,越看目光越是幽沉。“殿下,唐先生来啦!”子荨在外禀告,商玦看一眼朝夕,朝夕也抬眸看他。商玦唇角微弯,“唐术在你这里很是挫败。”朝夕眸光微抬,“事已至此,自然不会再瞒他,其他人,瞒着不瞒着都可。”商玦看向门口,“进来说话。”门扉被打开,唐术带着个小药箱进了屋子,他生的十分纤长,好似一只瘦竹,手指纤细白净,掌心却满是磨药磨出来的茧子,面容清秀,双眸澄澈,再加上那股子出自医学世家的仁善温和气质,十分能给人好感。“殿下,小人又改了方子,这两日都在试药,此番一定能看好公主的眼睛!”他穿的单薄,面上被冻出了一团红,连鼻尖都是红彤彤的,他语速极快,乃是真的忧心朝夕眼睛,一边说一边打开药香去拿方子和今日要用的器物,自始至终,却是不直视朝夕。“辛苦唐先生了,这样冷的天,先生穿的未免单薄。”朝夕语声温和,乃是对陌生之人故作出来的守礼模样,唐术闻言唇角一扬,忙摇头,“多谢公主关心,小人素来不喜繁复的衣裳,不碍——”“事”字未出口,他的动作忽然一滞。朝夕眼盲,怎么知道他穿的单薄?!豁然抬眸,唐术对上的便是一双漆黑美目,他一愣,随即面生大喜,“公主殿下这是……”朝夕也弯了弯唇,“是,我能看见了!”唐术被朝夕的一笑弄得面上一红,想躲避朝夕的目光,却又像看朝夕的眼睛是否还有问题,一时间,竟然显得十分局促害羞,朝夕瞧着有趣,商玦在旁挑挑眉,不轻不重的轻咳了一声,“能看见了,却是不放心,你再看看,是否还有遗留病症?”商玦语声不必平常温和,唐术立刻打起了精神,神色一正上得前来,为朝夕仔细检查起来,半刻钟之后,唐术面上满是喜色的道,“公主这是真的好了!不过因为眼疾积攒的时间太长,眼下公主虽然可视物,只怕偶尔还是有些模糊之感,再用药调理就是!”唐术兴奋的说着,随即又是一皱眉,“可是前次小人也觉得公主的眼疾已经无碍了,结果公主还是看不见,另外,小人一直未曾问过公主,公主中的毒乃是乌银花毒,是本该全身都中毒的,最后却为何只聚集在了眼周?”唐术这两问,第一问自不必说,第二问却是商玦也不知的。话音落定,商玦也看了过来。朝夕抿唇,并不觉得这是个好问题,唐术恍然,顿时脸色涨红不好意思起来,“公主,是小人多言了,这个不重要,小人立马给公主开新的调理方子。”说完竟也不等朝夕说什么,提着药箱转身就跑。屋内一时沉默下来,商玦看明白了朝夕的意思,轻叹一声,“不愿说就不必说,赵国诸事,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尽数忘记。”“是朝暮。”朝夕定定落下三字,商玦豁然转头。“是他?你们见过?”朝夕站起身来,走至窗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皱的极紧,片刻之后才摇头,“他未曾见我,可一定是他,乌银花的毒可以致命,是他救了我!”朝夕和朝暮是双生子,传言双生子之间会有所感应,商玦不知这传言真假,可见朝夕如此笃定便也认同了她的话,“你们早早便分开,他为何不见你?”朝夕抿唇,语声沉冽的含着一股子冰冷怒意,“这也正是我回这里想知道的,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从不出来见我。”商玦听出她的不妥,忙走到了她身后去。朝夕知道他在靠近,却道,“明日我要出府一趟,让坠儿跟着我便可。”商玦步伐一顿,眉头先是一皱似乎要否定,一瞬之后却又抿着唇点了头,“好,依你。”朝夕微有意外,却未表现,只紧抿了唇再不说一字。朝夕要出门,不必淮阴侯府做准备,商玦自然会吩咐底下人准备好一切,只是谁也没想到前一夜竟然又下了雪,雪势还颇大,第二日一早还未停,看着灰色的天和院子里的积雪,商玦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前一日的决定。“让小九跟着你。”“不必。”“你……”“君无戏言。”“孤……”“我酉时前便会回来。”朝夕语声幽幽,是在和他交代,也是她的妥协,面对软了性子的朝夕商玦无法拒绝,只能定定道,“好,孤等到酉时。”朝夕挑挑眉,觉得这气愤有些奇怪,也不打算多言,一转身走出门去。子荨眉头皱着站在外头,嘀咕着,“公主为何不带着奴婢?”朝夕失笑,只道,“坠儿是淮阴人,她带路,你留在这里,看着我的琴。”子荨知道朝夕宝贝琴,也觉得自己在朝夕心中还是十分重要的,这才连忙应诺,战九城一行人在外候着,由他们送朝夕和坠儿出府。朝夕由着坠儿扶着走出院门,商玦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有所感应,只以为他有什么话要交代,可走到了门口也未听见他说什么,朝夕想来想去也不觉得今日她出府是什么大事,当即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踏雪院……商玦在廊下站着,表情阴阴的半晌没动地方。“啧啧啧,看看这怨妇样子……”“被无情的抛弃了吧!”扶澜大咧咧的出现,手上还拿着一个包子,走至商玦身前,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句,说着一笑走进屋子里,自己给自己倒茶去了,商玦又站了片刻才进门,便见扶澜猫一样的窝在敞椅上,打着哈欠问,“你不是不准她离开自己视线一步吗?今日怎么大发慈悲?”商玦人进来了,却还是站在窗边,目光沉沉看着外头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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