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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她整个人怔住,商玦却在仔细看着她的眼睛,口中还道,“瞧着是有些神采了,唐术说过乌银花的毒去的慢,你莫要着急,刚才见了光可觉得疼?”朝夕紧张的呼吸都屏了住,她尽力做出眼盲的样子,摇摇头,“不疼!”商玦还似担忧,又贴近一分,“怎瞧着有些泛红?”他着一身墨襟白袍,乌发垂肩,银冠入云,剑眉尊傲,深眸慈悲,通身贵胄又觉温雅,削薄的唇又含着冷漠威慑,靠的这样近,朝夕甚至连他纤长的眼睫都看个清楚,她牙关紧咬,见他越靠越近目光下意识的一垂,着眼处却是他墨色领口内白皙的颈侧!他通身无恙,那颈子上却有一道红痕,从朝夕的方向看下去,赫然瞧见几个藏在领口的小小伤痕,一瞬间,朝夕想到了适才自己带血的指甲,牙关一咬,她脑海之中猛地浮现起几个片段来,那场景如雷而至,直将她轰的僵愣当地……“蜀国的探子来信,那试剑大会,蜀国王室会有许多人出席。”就在朝夕觉得自己绷不住之时商玦才缓缓正了身子,他眸色幽深不辨喜怒,语气却有些发沉,朝夕闻言心头亦是一缩,脑袋里却乱七八糟无法思考!“只要蜀王未至,任何人都在你之下,孤已将你归淮阴侯府的消息送出,不日就会有回信,洛舜华若还有几分眼色,此番便该老老实实等你归府!”他缓缓言毕,总算是答了朝夕之问。见她怔愣不语,他不由蹙眉再靠近,“你怎么……”话未说完,朝夕忽的朝后一退,而后颔首,语声冷冽道,“我知道了,听闻殿下贵客将至,我先退下。”说完竟利落转身而去……商玦站在原地看着朝夕走出帷帐,又听见那脚步声渐远,许久才弯了弯唇!“她就是那只小鹿?”帐中忽然响起一道华丽的男声,一人从主位之后的屏风一侧走了出来!商玦站在原地并未回头,只抬手抚了抚自己颈侧。语声带笑道,“还是一只很暴力的小鹿!”------题外话------小子荨绝对是一号助攻!大家猜来的客人是谁咧?!天荒“姑娘,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殿下说什么了?”子荨在后面追上来,一把扶住朝夕手臂,朝夕脚下一顿,这才走的慢了些。她转身问子荨,“殿下今晨何时离开寝帐的?”子荨皱眉想了想,“天刚见亮就离开了。”朝夕唇角紧抿,眉头高高扬起,站在原地怔愣一瞬方才朝寝帐而去。子荨不知她怎地,赶忙跟上,朝夕径直进了寝帐,入门便走向窗前的锦榻,而后便坐着沉思起来,子荨只觉得朝夕的气息顷刻间生了变化,分明还是红裙墨发,分明还是那张勾魂夺魄的脸,可一刹那间却有一道屏障无端而生,生生将她二人分割成两个世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朝夕生生呆坐了大半个时辰。某一刻,她忽然开口,“取我的琴来。”子荨醒过神,连忙将放在帐角的琴抱了过来。朝夕接过,纤长的手指在雪白的麻布之上拂过,忽然将那细带一把扯了开。麻布半褪,露出里头一张漆面黝黑的琴,琴一看就是古物,岳山之上雕刻细致纹饰,琴弦亦染上了铜绿,朝夕白皙的指尖自琴弦之上滑过,忽然又将琴身套了住。子荨在旁小声道,“这琴,从未见姑娘弹过呢……”朝夕闻言眉头微蹙,却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后日便是新年了?”子荨不以为意,只笑答,“公主问了几次了,后日就是新年啦,在凉山公主未曾过过一个好年,这一次终于能安心过年了,虽在军中,可有世子在,公主安心享受就好了。”朝夕抱着琴的手臂一紧,表情并无半分轻松。“这琴被下了诅咒,琴音一起便要死人。”子荨一愕,随即才发现朝夕此言是在回答她前一个问题,看了看朝夕怀中被白布裹着的琴,子荨第一次生出为何用白布做琴套的疑惑,因她看着那白麻布不知怎地就联想到了缟素灵幡来,背脊一寒,子荨苦笑道,“公主……公主莫不是在说笑,一张琴还能有什么诅咒……”朝夕闻言竟笑了笑,子荨不知她何意,外头却又响起马蹄军鼓声,冷冽肃杀,惊了子荨一跳,子荨闻声好奇的跑到窗边去瞅,惊讶道,“怎么这时还有大军离营?”朝夕波澜不惊,“赵国要交割城池,燕军自要接管!”子荨“奥”一声,解气的道,“这回看赵国如何耀武扬威!”朝夕垂眸,的确,赵国很快就没法再耀武扬威了……“铮——”骤然响起的琴音让子荨心神为之一颤,她从窗棂边转过头来便看到朝夕坐在榻前抚琴,撩黑的旧琴放在案几之上,朝夕眼底一片深沉晦暗,只有纤细的十指在琴弦上流转,那琴音低幽至极,非古物不能有,曲子不知是何名称,叫人听着只觉朴拙虔诚,和着帐外的寒风,和着远离军营的马蹄声,无端的勾起人心底最不为人知的隐秘。子荨不懂音律,却一时听呆了!这一曲历时良久,只等大军全然离营之后方才停下,帐外是灰蒙蒙的天,天亮时分停下的暴风雪似乎又要席卷而至,子荨尚未回神,一片沉寂的帐外忽然响起清脆的拍掌声!子荨一个激灵,帐帘已被人掀起。商玦大步而入,“不愧是天荒琴,你这琴艺亦得庄姬公主真传。”朝夕手中之琴名为天荒,乃是一张上古之物,流传已久,几番失去踪迹,百年前被皇室寻获,后被赐予琴艺名动天下的庄姬公主,庄姬公主嫁入蜀国,此物便是陪嫁。商玦语声温透,带着不加掩饰的赞赏,他径直走到朝夕身前,语声忽的低幽,“传闻当年赵弋就是听了你一首曲子才将你从淮阴侯府带走,如今孤倒是信了。”朝夕虚闭的眸睁开,眼前却又是一片朦胧的雾霭,她眉头一皱,倒不知商玦提起旧事做什么,她垂眸去摸索琴套重新将琴包好,口中淡声道,“若殿下此言是在夸赞,那朝夕受了!”“人已是倾国倾城,再加上琴,真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被蛊惑啊!”朝夕手上动作一滞,蓦地抬眸朝向帐门口,说话之人在门口,是个朝夕从未听过的声音!帐帘又是一掀,一人走了进来,朝夕眼前模糊一片,只隐约见看到了一抹靛青之色。来人悠哉一笑,“在下扶澜。”朝夕皱眉,忽的意识到此人或许就是商玦的贵客!她对这名字闻所未闻,便未立时接话,反倒是来人自来熟的一笑,语声略有几分揶揄的道,“早闻朝夕公主艳绝天下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扶澜——”商玦漠漠开口,扶澜“噗嗤”一笑,“罢罢罢,我是不请自来,这就告退!”这人说着真往外走,走了几步又一顿,回头道,“这琴……杀气太重。”朝夕瞬时皱眉,扶澜也不再多言,一掀帘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似乎和什么人撞上,接着又听到云柘赔礼道歉之声,扶澜笑着说了几句,云柘的声音忽然拔高。“殿下,有急事!”商玦还站在朝夕身前,应声道,“进来说话!”云柘依言入了帐,凛声道,“殿下,赵康死了!”室内一默,商玦的呼吸十分明显的一窒。“怎么回事?”“是咱们跟着的探子送回来的密信,说刚入西庸关不久赵康一行便遇见刺客,赵康已死,只剩薛崇带着人朝王都方向仓皇逃走!”商玦朝云柘走去两步,“赵康身边武士暗卫众多,怎会如此轻易的被杀死?!”云柘一默,语声发紧,“是墨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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