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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1页)

我每遇重大的事情上身,总是告诉女儿们,让她们知道而受教育。这件事我也告诉了她们。现在国瑛女告诉我,她还记得这件事。

第二十三章革命活动

一、资助、掩护

多少年来锦江始终是围绕着两个“红”——一是营业“红”,二是革命“红”。

支持出狱后的宋时轮同志宋时轮(又名张子光)在广州暴动失败后被捕入狱,从广州释放出狱后他经香港到达上海。找不到党组织关系,经济又十分困难,同时又被国民党特务头子戴笠所密切注意。

约在1935年秋(详细年月日记不清了)锦江开门不久,有天宋时轮持其同狱人李堂萼哥哥的介绍信来“锦江”找我。我吩咐服务员,请他上三楼二十一号房间。

他穿件中式灰色长衫,我将服务员支开。他见无旁人,即将信递给我。我拆信知悉了他的情况,并猜想李堂萼一定是郑德音介绍我去申请入党的那位联系人李同志。

就请他坐一会儿,未及敬茶我就急忙去办公室取出一笔现款交给他(数目多少不记得了),他接过款子和我握手告别。我问他:“还有什么事?”他说:“没有了。”

我说:“祝你顺利!”当时为防止出事,未送他下楼。我转身站在窗口伸头下望,见他出了店门,无人盯梢才放心了。

上海解放后,杨帆同志任上海市公安局长。当年,他到沪后托田云樵同志带信要和我见面。我请杨帆、田云樵、李亚农几位同志到上海华龙路新租的公寓住处便餐,当时潘汉年、宋时轮同志是自己来的。宋时轮同志一进门便热烈地和我握手问好。入座后,他兴奋地边喝酒边说:“董先生你对我有过很大的帮助,记得吗?”

“记得!但是很大是说不上。”彼此把过去的这件事略谈谈。那天我们的会晤、喝酒、吃饭、聊天,大家情绪激动、高兴,有胜于久别重逢的亲人!

后来宋时轮同志亲自到锦江川菜馆来看我。我请他吃了便饭。饭间他又提起:

“那年你帮助我后,离开上海参加游击队去了。”我说:“你为革命立下大功,真为你高兴,也很敬佩你!”当时,他送给我一件战利品——一把日本上将指挥刀作为纪念(此军刀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上缴了)。我去北京,他任军科院院长,百忙中热忱地邀请我去他家吃了饭。在饭间夫人陪座。厨师出来时,宋时轮同志亲切地关照厨师说:“这不是普通一般的吃饭,要好好烧、做。”

宋时轮同志得到锦江的奉赠后,除用路费外,余皆用在建立游击队根据地上了。

宋时轮同志当面告诉我的。宋时轮同志曾任红军、八路军高级指挥员,淮海战役时任华东野战军第九兵团司令员。解放后任上海警备司令、继任军事科学院院长、解放军上将。宋时轮同志回复张执一同志的信中提到当年我曾支持过他。

执一同志:

你好吗?甚念,请告。一月十四日的来信已收到。

关于董竹君女士所询之事,大约是在一九二九年的夏末或秋初时节,我从广州出狱后,经香港到上海找党组织关系,未找到时,经济十分困难,恰好碰着几位四川籍的同牢难友,经他们介绍,去求助于董,当时她资助了若干元。由于事隔五十余年,其他细节都记不清了。请转告董竹君女士,在那种情况下,承她慷慨支援,真是雪里送炭!我永记不忘地感谢她。祝她健康、长寿。此致

敬礼宋时轮一九八一年一月廿四日

宋时轮同志于1991年7月在沪病故。噩耗传来我很感伤!我的悼词如下:

六十年前沪识荆,微薄奉赠奔前程。

戎马一生功卓绝,将勇风范启后生。

裱好后,由全国政协无党派秘书处转交其夫人郑晓存同志。事后郑晓存同志曾来家看望过我。

张执一同志在《革命史资料》第5期及《上海党史资料通讯》第4期里都提到:

“宋时轮同志在1929年从广州出狱后,来到上海,经人介绍到董处,就曾得到接济。”

这在时间上有些出入。1929年秋,我刚和夏之时离婚,正处困难。事情记得是在1935年锦江开门后不久。

锦江送餐郭沫若郭沫若同志在1937年抗战前夕,从日本回国。他住在上海高乃依路捷克人开的公寓。我怕有人暗害他,担心他的饮食安全,每天三餐特派锦江忠厚的职员邓明山负责专送了一个半月。郭老因此曾写过一首诗赠我,以志纪念,诗云:

患难一饭值千金,而今四海正陆沉。

今有英雄起巾帼,“娜拉”行踪素所钦。

惜这首诗的原稿(已裱好),在十年浩劫中,被抢走了。

二、捐献抗日前线

1937年7月7日抗日战争开始,市面景象大变,环境更加复杂了。我一面集中精力经营两店,一面积极地参与活动,如:响应献金。曾在上海麦特赫斯脱路(现名泰兴路)丽都花园内开设“暑期锦江餐厅”,盈利所得全部捐献。

三、独资创办《上海妇女》杂志

自从1937年8月13日沪战发动以后,上海的刊物如雨后春笋,曾经随着战争的高涨而蓬勃风行过一时。日刊、周刊、旬刊、半月刊种类颇多。但到了11月12日中国军队整个退出上海后,便近于销声匿迹了。停刊的停刊,迁移出版的迁移出版,在马路上,在便道的书报摊上,检视一下,除了几本若干年前出版的杂志、小说外看不见什么新读物。苦闷、孤寂,这恐怕是每一个平素爱买几本刊物读读的人们共同的情绪。至于真能代表妇女呼声者的刊物更不见世。因此,我和《大公报》女记者蒋逸宵共同商量创办《上海妇女》半月刊杂志。当时惯例至少要有七名发起人,故邀请姜平(中共党员,解放后任上海市教育局局长)、许广平(解放后任全国妇联副主席)、王季愚(中共党员,解放后任黑龙江大学校长)、作家黄碧遥(又名九如,解放后任上海师范学校历史教授),朱文映、杨宝深、戚逸影、沈德钩等同志十人(还有二位姓名恕我忘了),连我和蒋共十二人为发起人。我负经济全责和对外事务,蒋逸宵任总编辑,姜平是副总编辑又是撰稿人,其余同志为该刊投稿人,国琼女亦曾投过稿。创刊号是1938年4月20日发行的。《上海妇女》出刊后,在上海起到极其良好的社会影响。当时的南京汪精卫政府和重庆国民党政府,千方百计都要收买这份杂志,我都婉言坚决拒绝。处于恶劣的环境的双重压力下,大家支持着、斗争着,可是终于在1940年2月左右被迫而主动停刊。出版了三十六期,共十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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