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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第25章　职业妓女

第二个受害者很快就被发现了。

揭开盖在尸体上的塑料布一看，丹尼尔心一惊：是菲特玛的姐姐?她们俩长得太像了，连耳环都一模一样。

他们又开始调查失踪者的资料，但还是一无所获。很快，这件案子见诸报端，死者的照片也登在上面。两天后，一个刚从海法调来的俄籍探员记得几个月前曾拘捕过她，当时她在港口附近拉客。丹尼尔当即从警察局调来了她的档案，发现她受到警告后就被释放了，别的没什么。

朱莉娅（&ldo;他们叫我贝蒂&iddot;朱莉&rdo;），的黎波里人，职业妓女，现年二十七岁，皮肤黝黑美丽天合一。庄子以为：&ldo;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rdo;只，一张娃娃脸使她显得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不过，顺着脖子再往下看，她可就绝对称不上漂亮了‐‐身上伤痕累累，大腿上布满了香烟烫的难看的伤疤。根据莱维医生的验尸报告，她的子宫被残忍地撕裂，血淋淋的脏器不堪入目。和菲特玛一样，她也注射过海洛因，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黑色针眼表明她不是一次两次吸毒了，而且，在她的膝盖处也发现了一些针眼。

&ldo;和上一个受害者一样，她也被洗得很干净。&rdo;莱维大夫告诉丹尼尔，&ldo;但是从生理学上说，她远非纯洁无理‐‐这个受害者可能被虐待了多年。头盖骨上布满了头发丝一样大小的裂缝，像一张蜘蛛网似的。有证据表明她的大脑前部皮质区也受过微小伤害。&rdo;

&ldo;那会不会影响到她的智力?&rdo;

&ldo;这很难说。脑部皮质区太复杂了，某一区域功能的丧失可能由别的部分来弥补。&rdo;

&ldo;能不能详细推断一下?&rdo;

&ldo;可以，不过得抛开那个报告。&rdo;

&ldo;行。&rdo;

&ldo;不说那个验尸报告，她可能视觉有些不正常‐‐扭曲，呆滞‐‐感情反应很冷漠，就像做过神经手术的病人。不过，另一方面，她可能一点事也没有‐‐这很难说。我曾经检查过这样的病例，你根据观察敢肯定他是个植物人，可是从他家人得知，直到他死的那一天，他还在下国际象棋，甚至能解出复杂的数学题;而有些白痴，你根本检查不出来。要想了解她智力是否正常，你得找找认识她的人。&rdo;

&ldo;她的子宫是怎么回事?&rdo;

&ldo;病理学家怎么说的?&rdo;

&ldo;还没告诉他们。&rdo;

&ldo;很好，&rdo;莱维说，&ldo;我想我可以像他们一样做出推断。这个凶手仇视女人，因此便破坏女性特征‐‐毁坏女性的生命之根。&rdo;

&ldo;为什么菲特玛没有被这样伤害?&rdo;

&ldo;丹尼，这不过是疯子想变变花样，跟常人一样。况且，菲特玛的子宫被彻底切除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达到了目的。也许这次他只不过想消磨时间，天知道到底为什么。

也许他想收集子宫，野牛杀手就是开始先虐待猎物，后来发展到掏心挖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个肾。他给警察局送去一个，说其他的已经吃了。&rdo;

&ldo;对。&rdo;丹尼尔回答他，同时想：这真是个屠夫，食人兽。在发生这起案子以前，丹尼尔从未想到这会是血淋淋的现实而非纯想象的东西。他甚至从未想到自己有必要了解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