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蛊女们虽然闭门不出,但凤凰山的蛊名声在外不是吹出来的。若抓到个冒充败坏凤凰女名声的人,势必要丢进虿盆里喂了蛇蛊不可。”
黑衣蛊女一听,打了一个冷噤。
“怎么样?”
我一伸出手:“还不交出来?”
她这才瞪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递出一个迷你小试管:“把这从他左耳朵灌入,银针右耳导出就行了。
我一看,里面装一点水银一样的东西,阳光下在扑闪闪的发亮。
勾魂蛊既然能控制人的思想,肯定下在脑子里的。
“那位朋友。”
我一指羊毛卷:“过来解蛊吧。”
羊毛卷中了蛊之后,面上淡定,心里十分害怕。
这会一见我讨了解蛊的东西,忙从窗外的位置挪到里面,坐在我面前,把耳朵向上朝着我,还不忘说一句:“谢谢大师!”
“坐好别动。”
我一手掌着他的脑袋,一手将早打开的瓶口对上他耳朵,滴了一滴液体下去。等液体进去之后,用银针在他右耳探了一下,一只硬壳子的小虫便顺着银针爬出来。
“师父,”
小飞爱学习求科普:“这什么小虫子啊?”
我把那小虫子递到他手中,说:“这小虫子呈亮黑色,身长一厘米左右。背部有甲壳,甲壳上一条线,名叫叩头虫。”
“顾名思义,你只要按住这小虫子的背部,它就会不停的叩头。”
“做中药可治手脚无力,小儿行动迟缓。”
“在蛊术上,却让蛊女取了言听计从,抓住就不停叩头之意。炼成两种蛊,一种是勾魂蛊,一种是叩头蛊。”
“勾魂蛊刚才见过了,需要出来色诱的蛊女小心使用,方可成功。小门小户的东西嘛,有这种功效算不错了。”
“而叩头蛊,则是大蛊女们制作的。”
“凤凰山出品的东西,自然不是那些不入流小蛊门能比的。蛊神住在凤凰山,有蛊神加持的蛊,自然不一般。”
“她们的叩头蛊,一旦进了人的身体,那真的叫人对下蛊人言听计从,叫你往东你绝不往西,叫你砍你亲老爸你都照砍不误。”
“哇,猴塞雷喔。”
小飞也学着羊毛卷来了句广东话,又回到座位上把玩起叩头虫来,将那小虫子按在指甲盖上不停的叩头。
黑衣蛊女一听我对大蛊女这么了解,立马把想对我放蛊的心思立马压了下去,将手收回压在裙子下。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因为有蛊女大家都提心吊胆的,一路无话
除了小飞,他和叩头虫玩儿的挺high,除了一边让它在指甲盖上不停的叩头,一边给它配音:“叫爸爸!叫爸爸!爸爸,,爸爸我错了!”
车一到站,黑衣蛊女立马下车溜了。
司机是个老大叔,一停车指着前面说:“小子们,前面就是风门村了。表叔公提醒你们一句:看风景归看风景,可注意着些。风门村时常会有蛊女去买东西,小心饮食。”
“还有。”
司机又指了一下小镇子门牌后面的一群山,:“那些山,叫十八层。十八层后面是凤凰山的地界。虽然说高,但每年,都有不怕死的小青年翻过去。最后都下落不明了,不知道是摔死,还是被凤凰山的蛊女抓了。”
说完,摇摇头下车了。
一边走一边念叨:“每年都有来送人头的,我就不明白了,一座破小镇有什么好看的,从小在这里长大,我都快看吐了。”
声音很小,但仍被我的阴耳听见了,挑了一下眉。
“师父。”
下车后的小飞又凑了过来:“凤凰女们,抓男人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