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恺刚醒,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他自认为是个重欲的人,但不至于在课堂上就发情,甚至在梦里遗精。
他庆幸自己穿了条黑色的运动裤,但细看还是很像尿裤子。周恺虽然不要脸惯了,但还没不要脸到湿着裤裆在全班面前晃来晃去。
他正想给小跟班发消息让他们带条裤子去厕所换,没想到洛狄像一只弓起身子捕猎的黑足猫,正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老鼠”。
周恺被她严肃怪异的目光盯硬了,硬的他想哭。
男人在勃起状态是尿不出来的,他上节课喝了水,膀胱正炸着,本想趁着换裤子的空当上厕所,但现在起着杆,想软不能软,想尿不能尿。
周恺由囧至怒,今天这小婊子是想翻天?
他正盘算着怎么把洛狄带到无人地好好教训一番,但她下一秒胳膊一扫桌上的矿泉水,500l的冰水哗啦啦浇在他升旗的位置,一滴都没浪费。
透心凉,心飞扬。周恺被这一刺激立马软了,这回真差点尿出来。
“你!”他气死了,心里正要把她千刀万剐,可下一秒小婊子一脸无辜毫无诚意地致歉。
“呀,对不起把你裤子弄湿了。”
“一句对不起就解决了?”
周恺凶神恶煞。
洛狄表情更无辜了,“那这样吧,我最近新学会了口哨歌,现在吹给你听作为补偿。吁——”
男生砰的一声僵直站起,一溜烟直冲厕所,后面洛狄还在慢悠悠地喊,“你慢点~跑得越快越想尿。”
男生顿了一下,背影消失得更快,洛狄嘴角笑意亦消弭无踪。
方才周恺睡着时,他梦到什么,她就看见什么。周恺的梦很清晰,除了女主角的脸,如果把他的梦导成片儿,放到某平台上,播放量霸榜一周不成问题。
周恺醒时,她看见他裤裆上的湿痕,看见他在春梦里遗精。但她并没有阻止。
洛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男人刚射完,再硬需要多久,变软又需要多久?
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快到无法捕捉,但周恺的老二像是听懂了她的想法,马上跳起来打招呼。
奇怪了。
她知道自己或许可以读心,却未曾想连龌龊之人的某些部位也可以控制。
可谁特么想去读垃圾的心啊,谁又想控制垃圾底下的二两肉?这鸡肋玩意还不如自愈能力有用呢。
洛狄郁闷没有看到周恺已经换完裤子回来了。
周恺也注意到了自己不正常,首先他睡觉从不做梦,即便做梦,醒过来记忆里也是一团模糊,根本不会记得那样清楚。
其次他不会像个憋不住尿的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勃起又射精。也不会像条狗,被那个女人吹两下口哨就想当众小便。
尽管他不想承认,自从上次他强占了少女的身体后,那一个月内他并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其中当然有他爹的原因——谁也不想未成年的儿子在高中时期被野女人搞坏身子。所以他自慰时只能想到洛狄白到刺眼的身躯,且每导一次记忆就加深一分,直到盘到包浆,最后被盘进梦里。
他可能真的需要和洛狄做爱了,无论对方愿不愿意。
周恺下学后就拉着洛狄到了学校后方的小树林,他全程攥紧了洛狄的手腕,但对方这次并没有挣脱,乖顺的不正常。
他疑窦更甚,见四下无人,直接将洛狄按倒在地。
她依旧没有挣扎,只是像个直撅撅的僵尸。
记忆里的她活色生香,现实的她僵如死鱼。
周恺气坏了,觉得不拿棒子捅翻她都对不起自己做的梦出的丑,不想这婊子这时慢悠悠开口。
“你硬不起来,周恺。”
周恺看着自己平平的裤裆,酝酿半天毫无动静,又看见少女衣衫不整香肌微露,一双圆眼猫似的半阖,眼神嘲讽又不耐,好似新婚妻子看着无能的丈夫。
他站着,她躺着,可他却莫名觉得自己是被宣判死刑的囚徒。
周恺不忿,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外套。眼前近乎赤裸的她总算与梦境重合,可春梦里硬得像铁的几把依旧立不起来。
他今天是来上她的,就算硬不起来也得上。
周恺解开裤子露出阴茎,狞笑命令“我硬不起来?那你就给老子舔硬。”
洛狄支起身子,皱眉看着怼到脸边的玩意。
周恺之前是处,碰了她之后也没乱搞。所以比起他本人,他的东西明显干净很多,日光下看起来形状正常颜色粉嫩,但洛狄就是不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