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的时间轴轮不会回到过去的地方,我总是在想,假如没有当初的发生,现在的我还否会做上这份该死的工作呢。
距离那时发生,自己现在已经活了多久,做过什么事,我曾今的家人,过去的姓名,我还记得么?
忘了都忘了,我现在记得的东西,只剩下最后的唯一,任务。
我的任务。穿梭在时空的缝隙中,消除目标,我的任务,也就仅仅这样而已。
而现在,我的任务是……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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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电闪雷鸣,没有什么狂风大作,只有在不到一瞬的时间内,他,已经来到了这里。
来到了多立维亚9号街这条号称永远年轻的街道。
眼中充塞着的幻虹霓彩的灯光,夺去了夜空的星芒,这条繁华的不夜之街,有着尽情享乐的人们,在桃源乡的迷醉之下,他们并没有发现在原本那个不存在人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
“真是条奢侈的街道啊。”他微微开口,感叹道:“标准的烧钱机器,真是会享乐啊,不过……”
从目光所及的地方,一个闪着远比其他光亮灯光的酒吧大门突然打开,从门里头一个烂醉如泥的客人被众位穿着黑衣的保安狠狠的丢了出来。
不用说,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有在你口袋里印有油墨的纸票用光后才会发生的惨剧。
“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悲剧。”
这是他头脑里瞬间下了个定论。
“喂喂,亲爱的,你看那个乡巴佬,现在还穿着这种老土的衣服。”
“还染了个白头呢,自以为很酷的傻蛋模样,真是可悲。”某对路过的情侣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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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管到哪里都能遇到这种讨厌的家伙。”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仅有自己听到的声音,手上牵着的手提箱甩到背后,感觉上就像是平常人提着的背包,但是用这种看似十分厚重的手提箱用单手提着,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在这条光华下永远年轻的街道,他的动作,他的穿着,都和这条街道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发型如那对情侣所说的,是白的颜色,不是银色的白,而是一种惨淡的白色,简单来说,这是种苍白的颜色,像是在黑色颜料中拼命混入白色而产生,没有银色的光泽,没有白色的料顺,有的,只有一种令人心计,惨淡,象征着沧桑的孤寂,就是这种颜色。
苍白色的头发,再加以他浑身一件以深蓝色为主调,暗红为底色的风衣,在没有下意识的扣上纽扣,任随敞开,里层的是立领背心,从左边的衣袋中露出半条的银色项链。
双手戴着的皮手套,裤脚带着花纹,这一切,都象征着这不属于这里的他有多么的怪异。
古怪,而且古老。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有着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名字的,他的名字,叫【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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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式的街道,行走在这多立维亚9号街,他这一身奇怪的行头自然是引起了旁人的视线,不过在这条温柔乡的街道上,奇怪的人多了是,人的仅仅只被吸引了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在他身边前凸后翘的女性朋友身上。
在带着嬉笑的眼神中,吴轩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停在一间在小巷中偏僻酒吧门口。
刻在木板上的简约字体是像是英文的字体,写着这间酒吧的名字。
“thecrow‘snest(乌鸦巢)”。这个苍白色头发的男人嘴角勾了起来
“有趣的名字,可惜就是太土了点,乌鸦,换言之,这里就是堕落的地方。我倒真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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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门推开,眼睛轻轻的扫视里面的环境。就8张小桌,7个喝着酒的客人,外加个柜台和老板,真是异常的简陋。
“嗒嗒嗒”的脚步声,这个酒吧安静得过分,看来是即使在里面开枪外面也没多少人能听到吧。
站在柜台的老板微微瞥了一眼他新来的客人。
是个奇怪的人,他心里是这样想道。不过也没关系,和其他客人一样的香甜……
“客人,你要杯什么。”老板在背对着吴轩,一边擦着高脚的玻璃杯。一边开口。
“恩。”他坐在柜台的接待位上,将背后沉重的手提箱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