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一旁的持风找回点存在感。
“对啊,来找棍儿学奶花。”
这回轮到花舞剑犯迷糊了。
“你们…约好的?”
到底是连衣服都没给机会换。
持风好说歹说哄着,竹霖又贴花舞剑身上一顿撒娇,两个人缠得花舞剑没办法,硬着头皮保持花萝的打扮给队友分别讲解云裳心经与离经易道。
“花舞剑。”
“嗯?”
“方才路上的声音,你再说说,丐太还没听过。”
花舞剑差点原地切换心法喂持风吃两个玉石俱焚,而一扭头是竹霖好奇又期待的神情。
他真的不懂得如何拒绝竹霖。
年龄的优势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花舞剑尴尬地咳两声,别过头小声地说。
“丐太。”
好可爱!
竹霖猛地捂住自己的脸,是他低估花舞剑了,多年来比赛的经历在他脑海里刻下深深的痕迹,他几乎只与认真到有些偏执的花舞剑接触,一时忘记一旦脱离比赛,话哥口中讲义气温柔又好哄的花舞剑立刻会被放出来。
“不准笑!”
“都怪棍儿太可爱了。”
竹霖连忙解释自己的行为,握住花舞剑拿着笔轻轻敲他脑袋的手,再度说道。
“哪哪都好看,手也很好看。”
身后是持风不合时宜的笑声,花舞剑立刻想到前些天荒唐的一夜,他想抽出手给持风来点教训,却被对方先行一步扣住下巴吻住。
“好过分,竟然偷吃。”
在竹霖的惊呼中,花舞剑忽然意识到,事情怎么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变态!”
花舞剑窝在持风的怀里泪眼婆娑地控诉持风与竹霖。他好说歹说地解释衣服是借别人姑娘家的,这才让二人同意脱下裙子做,而发饰和妆是一样也不让去掉。
“乖。”
环在腰上的手强硬地把人控制住,持风看似好说话,可总有办法让花舞剑顺从自己的意思,他深深埋在花舞剑的体内,又故意不多行动,把花舞剑都身体向竹霖打开,恶劣地欣赏花舞剑又羞又难耐的挣扎。
“棍儿~”
竹霖每次唤他声音都又甜又可爱,明明人已经长大,花舞剑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初见时的丐太,对他永远有更多的包容。瞧见花舞剑态度软下来,竹霖像只可爱的小狗,凑在花舞剑身上到处啃咬,脖颈上留下些许红痕,一路往下停留在起伏的胸膛。
白色的肌肤趁得已被持风搓揉过的乳粒更加红艳,竹霖眨了眨眼,朝那处吹了口气,不给花舞剑更多反应时间,一口含上去。
嫣红的乳头早已敏感至极,偏偏竹霖爱玩,含在口中又吸又咬,听着花舞剑克制不住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