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填见父亲问他,便停止了哭声,起身说道:“爸,我不想看到陈家分崩离析,手足相残……”
陈元龚闻听更加气恼,要不是陈填大病初愈不久,估计他真想几个耳光过来,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打醒。
他朝南宫石递个眼色,南宫石走过去重新将房门关上,听陈元龚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不争就不分崩离析了?你不让小咪石子来帮我人家就让着你了?——手足相残,哼哼,谁跟谁有手足之情?人家已经将刀架到你脖子了,你还在念叨手足之情?”
陈小咪见父亲十分执拗,心中愈加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大家一样,虽知道他不可能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你有难言之情,你说出口,我们大家觉得合理,我和石子不加入董事会也没关系的。”
陈填瞪一眼小咪,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心事,有心事难道会瞒着你爷爷。”
“爸,你又凶我……”
陈小咪委屈的说道。
“凶你又咋了?”陈填不依不饶,像是要狠揍一顿才解气的样子。
陈元龚手指着陈填,怒道:“谁又凶过你?我看小咪问的好,如果你没有特别的理由,这事我还今天就这样决定了。”
陈填听父亲如此说,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
陈元龚不理他,回头对陈小咪说道:“明天九点,你准时来元宝集团大厦参加董事会,任何人都不要理!”
陈小咪看看父亲,犹豫不决了一会,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都走。”
最后的“都”字很明显针对的就是儿子陈填,陈元龚非常恼火,对这个唯一的亲儿子失望透顶一般。
从大别墅回来,陈填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杨紫衣在身边陪护,小咪几次想去看他,都被杨紫衣谢绝在门外。
第二天,元宝集团召开董事会,几乎所有董事都有出席,南宫石要去酒店听乔舞说她经历,陈小咪却硬拽他一块儿到元宝集团大厦参加爷爷号令的集团董事会。
元宝集团大厦在北区,是一栋九十九层高楼,足足五百多米,比起挖宝矿业大厦,又雄伟壮观许多,是东海第三,或者第四高楼,大厦建筑风格十分拉风霸气,从侧面就可以看出元宝集团的实力是多么雄厚。
陈小咪打扮青春靓丽,一身紫色套裙,如时尚名媛一般,南宫石穿个夹克衫,蹬双老布鞋,被陈小咪接连爆了几下头,笑骂着强行穿上了西装。
从桑塔纳上下来,南宫石抬头仰望眼前这摩天巨兽,笑道:“老婆,你知道十年以后谁是这座大厦的主人吗?”
陈小咪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是你南宫石?”
“哈哈哈哈!”南宫石大笑道:“不,我顶多是个副的。”
“哪一把手是谁?”
“是老婆你呀!这还用问吗?”
“你……就那么自信?难道在你眼里,就没有人会威胁到你我吗?”
“当然有,但是你说过,我们俩是最佳组合,最佳拍档,我们俩的浓情蜜意功使出来,可以横扫陈洞庭,李少龙等人,因此没有人是我们对手!”
“什么浓情蜜意功,你真能吹!”
“浓情蜜意功是金庸小说里的一种功夫,只有甜蜜夫妻在一块儿才能练成,你我情投意合,相亲相爱,齐心协力当然成事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