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噗嗤笑出了声,“不是我打击二位,你们家的名号呢,在洛阳或者是河南都还行,若是全国论起来,那可就排不上了。”
曾凌殊无语,“我们家有这么差吗?”
江云纠正了一下,“小高总家还行,至于小曾总家嘛,可能别人听都没听过。”
小头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曾凌殊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我爸是不想太招摇。”
小头点了点曾凌殊身后的黑龙骨伞,“不招摇你还背着它。”
见黑龙骨伞没反应,小头又隔着剑套摸了摸伞身,“还真是,它最近怎么没反应了?”
曾凌殊小声回:“自打离开太行山后,谁碰它,它也没反应。我爸拿手里看的时候,它就死气沉沉的,像是一把坏掉的雨伞一样。”
小头不理解,“难不成,我们上次看到的一切,都是中蛊了?就跟你看到坟墓里有我一样?”
曾凌殊摇摇头,“小二哥说不是。说这把伞就是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那你没问小二哥,它现在没反应是什么原因吗?”说着话小头又摸了摸伞身,“我现在可是非常想得到它,按理说,它该给我点教训才对。不会坏了吧?”
曾凌殊叹气,“小二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这把伞是传说中的圣物,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它的脾性。”
“脾性?”小头猜测,“会不会,它的本事只有在太行山才能发挥。也就是说,他离开了那座山,灵气却带不走。”
曾凌殊难得赞成小头,“你说的这个原因,可能是最靠谱的了。”
小头浅笑,“怪不得五老鳖今天盯着伞看的时候,你那么紧张,还把伞给了小二哥,原来是怕了。”
“我给你背,你怕不怕?”说着,曾凌殊就要送伞给小头。
“别别别。”小头连忙拒绝,“我虽然想要,但我也不想死。现在伞也没保护我的本事,我背着它,就是送人头。”
曾凌殊无语,“你就不怕我送人头?”
小头浅笑,“这不是有小二哥在嘛,他肯定不让咱们送人头啊。”
曾凌殊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四人到了停车场的出口,刚刚离开电动开合的大门,他们面前就出现一个工厂风的‘城市’。曾凌殊之所以想到用这个词,完全是因为这个被说成铺子的地方实在太大了。他在进入铺子的大门时,左右都看不到它的尽头。
“这里就是太岁棺铺?”曾凌殊不可思议地说:“就是你们口中的铺子?”
江云笑着解释,“以前这里确实只是一个铺子,后来随着需求的变大,这里的老板又发了财,慢慢将这里扩建成了一座商城。”
“这也太大了。”曾凌殊感叹着跟在了祁二哥身后走进了铺子里。
一进去就能看到几条街错落无序地出现在眼前,每条街都有琳琅满目的货物和五彩斑斓的广告牌。铺子参差错落,高低不一,让整条街显得异常杂乱。
但曾凌殊却看到,每个人逛铺子时都悠然自得,一点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