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殊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有些苦和经历还是自己体验最好。”
祁二哥没有接话,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渐渐地,曾凌殊发现,这种尴尬比睡觉做噩梦痛苦多了。
他想着回山洞休息,却没有困意。
想着留下来守夜,旁边那人的气压让他难受。
坐的实在受不住了,曾凌殊猛地看向祁二哥说:“你先去睡吧。”
没想到,他在说这句话时,祁二哥也正正扭过头对他说:“你先去睡吧。”
一样的话重合在一起,曾凌殊想着,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觉得彼此坐这里碍事了?
曾凌殊撇撇嘴,他还是第一次感受被嫌弃的滋味,他有些不服。
心里想着,老子就不睡。
谁离开谁是孙子。
“我睡饱了。你去睡,我在这里守着。”曾凌殊给自己找了个留下的理由。
“我觉少,也不困。”祁二哥也是坐着没动。
曾凌殊暗想,这个小二哥不会心里也在跟他较劲儿吧?
难不成,他也立下了谁起身谁是孙子的誓言?
就在曾凌殊心理活动泛滥时,祁二哥看着前方猛地站了起来。
耶!孙子!
曾凌殊暗自庆幸对方没坐住先站起来了。
他正得意,抬头就看见了祁二哥盯着前方如鹰般的眼神。
察觉情况不对,曾凌殊也站了起来,“你看什么呢?”
“有人在林子里。”祁二哥目视前方死死盯着。
这种情况曾凌殊遇到过,他说:“我发现这个山洞的秘密,就是被人提醒了。那人隐藏在山林里,一直在观察我们。”
祁二哥问他:“熟悉吗?”
曾凌殊哼笑一声,“那人我很熟。只是,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我信,你说。”
曾凌殊斜眼看了看这么说的人,开口道:“我看见了小时候的宽哥。”
祁二哥微微眯眼。
曾凌殊叹了口气,“我就说吧。这么匪夷所思,你肯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