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百般信任万般依赖,成了如今的我勉强信你一句。
顾楚江仍旧替陈深擦着泪水,他几乎是苦笑着说:“谢谢师弟还愿信我。”
可是陈深却并不想看见顾楚江笑,他将脸别开,看着街道。
“我们这就走吧。”顾楚江说。
“好。”
顾楚江把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半扶半抱着陈深,走到了街道上。
小小药修看景目送着远去的二人,卖混沌的青布衫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着看景竖了个大拇指。
看景端起碗,冲着那男子甜甜一笑:“师傅,我还要再来一碗。”
中年男子接过碗,又给看景添满满了一碗,将桌上的钱放进钱袋。
“师傅,徒儿不明白,为什么要给这哥哥讲五年前的事啊?”
“你不去说,他也会去问别人的。而别人,指不定又会乱讲些什么给他听。”
男子看着远去的人影,眼中有不明的光在闪动。
作者有话要说:顾楚江:“我明明很会安慰人的。”
陈深(白了顾楚江一眼):“是啊你最会了。”
看景(单纯一脸):“爷爷说谎,我还没见过嘴这么不甜的孙子呢。”
顾楚江(慈爱地模着看景的头)“当孙子谁比得过你呀。”
看景低头撮着衣角思考一一会,复又抬起头“哥哥你不用灰心,你要相信总有一天你也能当好孙子。”
陈深靠着顾楚江,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是啊,好孙子,你还要努力呢。”
☆、气过头的虎崽子
“顾楚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陈深看着程家酒店的招牌和那张翻滚的小旗子,气不打一处来,说好的去那里姓顾的他脑子进水都忘了吗?
顾楚江却平静地说:“你现在身子骨不必从前,先好好休息,明日再带你去,师弟你要听话。”
“我就是现在就要过去。”陈深犟着不走了,他的声音哽塞,沙哑,任性:“我很想我爹,我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