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大夫,快去!”
岑止将陆江游抱回岑府,一进府中就对管家叫道,众人都被岑止的叫声吸引,见他怀里的陆江游,随他一起到了他的院子查看陆江游的情况。
“大夫,他怎么样呢?”
“公子莫急,这位公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再加上这几日紧绑着神经,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便昏了过去,并无大碍。”
岑止听到陆江游并无大碍后,望着莫云远,“殿下,明日便要回北齐了吗?”
莫云远有些意外岑止这样问他,之前莫云远就曾对他与岑行说过,此事过后,他会和燕离回北齐,让他们不必再跟着他,留在燕北照顾老师就好。
“是,明日一早便出发!”
岑止忽的跪下,“请殿下带上岑止与江游一同前往。”
莫云远说道,“景渊已在大火中逝去了。”
岑止又从善如流的改道,“请公子带上我与江游。”
莫云远不答,看向岑行,岑行自是知晓莫云远的意思,笑道,“公子不必看我了,当年我跟随于您,一是为照顾我这不争气的弟弟,二是为了保护你。如今岑止与江游终于在一起了,他们也能好好照顾您了。”
岑行顿了一下又说道,“父亲与母亲如今年事已高,我想留在燕北,照顾他们。”
岑止听了这话,有些愧疚,“兄长……”
岑行将岑止扶了起来,“放心去吧,家中一切还有我。”
当晚,崇安帝让高公公拟旨:陈家谋反,云渊府被陈宏所派之人烧毁,六殿下景渊丧命其中,追封景渊为皇太子,赐谥号云渊。
然后下令捉拿了陈家所有人,诛九族!赐陈贵妃一杯毒酒,将景铭派往番地,没有召令,不得回京!
翌日,陆江游在马车中醒了过来。
莫云远怕陆江游伤势过重,马车又太颠簸,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敢赶路,此时,众人正在一片草地外休息。
陆江游望着马车的车棚,眨了眨眼,“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我不应该……在岑府吗?”
岑止在外面听到陆江游的声音,掀开车帘,“醒了?还疼吗?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拿进马车?渴吗……”
“岑止,你先等一下………你吵得我头疼。”陆江游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