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郁躺在桌面上,双腿立起来分开。头顶的白色灯光闪得他晃眼,他歪头往下看,腿的旁边放着一台手机,画面上传过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两句身体交叠在一起,男性正跪在女性的两腿间低头伸着舌头口交。除此之外还有略显正经的画外音,
“阴道上方靠近尿道的一侧,存在可以获取性快感的g点,口交时尽量用舌尖戳这一块,g点位置较深也可以将手指伸进去辅助。”
话音落下,莫郁感觉女穴里的那条又奇怪又滑的舌头开始循着肉壁的上侧探索起来,一寸一寸缓慢的划过去,痒痒的,软软的。暴露在外面的阴蒂被温热的鼻息抚过,敏感的瑟缩几下。
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只余下交配这一条原始本能的欲望。他用双腿夹了夹白霁的脑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舌头戳弄的频率上下搓动。
“唔……嗯!!”
终于在滑腻的舌头扫过肉壁某个凸起时,莫郁如搁浅的鱼般挺了挺胸膛,发出从未有过的、说是娇媚都不为过的叫声。灵活的蛇信子开始反复挤戳这个敏感脆弱的地方,穴肉深处喷出更多湿粘的液体,全都被卷入白霁嘴里,吞咽声始终都没有停下。
“找到g点后一边用舌头或者手指戳,一边从外面揉小豆豆会产生更多快感。可以用指腹按住揉,也可以用两根手指捏起来轻轻挫、撸,身体敏感的甚至会达到潮喷的效果。”
手机里机器一样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此刻舔他穴的人严格地按照教程继续着,略带冰凉的手指摸上莫郁已经肿起来的阴蒂。他似乎自学成才,开始时用指甲拨了几下才慢慢按上去揉了起来看,速度越来越快。
巨大的性快感麻麻酥酥地顺着莫郁的腰窜遍全身,他夹紧双腿,腰部往后躲,却被白霁的另一只手扣住,只能用指甲的甲片抓桌子,有几个粘的不太结实的从上面崩下去弹到地上。
“唔、唔……放开,不行,这样,哈啊啊……”
莫郁的全身都在发颤。
舌头被穴肉猛地夹紧,想上下动动都难。白霁想了想,收回扣腰的手,将中指推了进去,和舌头一同戳弄那片柔软的穴肉。心跳声‘扑通扑通’,快要震碎肋骨一样,想象着这是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又紧又热又软,小嘴一样含住不放。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否则另外一根就要长出来。
有发情期后,白霁总是不自控地去幻想他和莫郁的身体扭在一块。他在网络上学习了两个男生之间做爱的方法,然后梦里就全是莫郁在他身下承受的样子,醒来后,内裤里的另一根阴茎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是一个如此恶心的生物。
那上面,甚至还长了倒刺。
手指比舌头更硬,顶在敏感点的力度更甚。没多久,莫郁就被戳的溃不成军,他抖着迎来让人崩溃的高潮,不止是穴内涌出来大量液体,女体那个退化的尿道口竟也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尿一样。
“嗯!!!”
莫郁的脑袋向上挺,戴在上面的狼耳朵被蹭了下来,腰部也像个拱桥一样顶起来,直至高潮结束才落下来,一下一下的抽搐。
手指抽出来,带出粘稠的银丝,白霁一点都不漏,尽数舔尽了嘴巴里。糜烂又清甜的幽香,特别像合欢花,怎么吃也吃不够。
脸、头发、甚至是衣服上全都沾上了莫郁高潮时的体液,感觉灵魂都刻上了莫郁的味道,白霁低头嗅了嗅,眯起桃花眼开心地吐了吐蛇信子,用嘴巴接吻一样,亲了亲那个还在开阖的穴口。
不管是哪里都长得这么好看,阴茎、女穴、还有下面紧闭的菊穴,白霁没忍住悄悄掰开屁股瓣用蛇信子触了触这里的纹路。不知何时才能吃到这个地方,或许是下次莫郁变成这样的时候?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期待起下一次发情的日子。
“扩张完之后就可以将阴茎插进去了,切忌急促,缓慢进入,期间可以用龟头磨g点,这样才不会受伤。”
画面里的男女已经开始交媾。
白霁站起来掀起裙子,不经意瞄过对面的全身镜,蔓延到下颚骨的白色鳞片以及金色的瞳孔那么刺眼,让他一下从方才兴奋的情绪里沉到底。
不行啊,要让情绪平稳下来好好忍住才行。
他拿起裙边,塞到嘴里咬住,褪下内裤释放出性器。粗大的阴茎弹出来打到莫郁下体的软肉上,让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刚高潮过的身体终于饮了一抔清泉似的变得正常了一些。
“你是谁?”
莫郁觉得自己好像又陷入了梦境里,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他的双腿间,看不清楚,下体被有块烙铁一般的玩意抵着,热出他一身汗。他抬起脚踩住人的胸膛,往外推了推,固执地问:“你是谁?”
那道人影看了他好久,最后握住他的脚踝,轻而易举地碎掉他仅有的一点抵抗。俯下身,散开束在脑后头发,闭着眼抵在他的额头。
“我是霜霜啊,老公。”声音轻轻的,一阵风就能吹散。
“霜霜?”莫郁晃晃脑袋,把人推开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可仍旧看不清楚,只能大致认出个轮廓,但以往的认知里在清楚的告诉他:是的,这就是霜霜,霜霜就是长这么好看。
“老婆又来我梦里了?”
得到答案的莫郁一下放松了身体,笑出两个梨涡,挺身亲了亲‘霜霜’的脸,他是想亲嘴巴的,可眼睛眩晕,最后亲在了脸颊和嘴角。‘霜霜’摆正了他的脑袋,双唇纠缠在一起。放在下体的东西撞来撞去,有时候顶在阴蒂上,有时候顶进下面凹陷的口,顶得莫郁颤来颤去,分开时还带出来一滩滩湿滑的水。
“唔……老婆在干什么?”
这个梦好像有点奇怪。
‘霜霜’没有回应他,只是用手指在他的小腹按了按,问他:“这里还难受吗?”
梦里的老婆声音格外低沉。
莫郁胡乱地摇摇头,“不难受,我想再亲亲你宝宝。”这是梦里才有的专利,他一秒都不想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