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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被下药Y火焚身(第2页)

青年一双纤长漂亮的双手用力收紧,指骨攥得发白,鬓角的汗珠滑落脑后,酸胀,火热,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体内好似岩浆翻滚,眼尾烧得赤红。

李还殊试着半躺起来,可全身都好似被注射了松弛剂似的,软趴趴,跟面团一样。

李还殊咬着牙,抵着舌尖狠咬一口,猩红的血液霎时涌出,他神智不清,下口太重,只觉眼前炸开一团血雾,多得含都含不住,混杂着唾液的血浆从唇角溢出来,将下巴染得一片朱红靡丽,平日里总是倦怠半敛的眸翻卷着凛冽寒意,明澈的眼白遍布血丝。

猩红的血缀在他凸起的苍白喉结上。

可还是动不了。

不知道唐时梦哪里弄来的药,药性实在是烈,纵使李还殊千般抗拒这股由内而外徒然升起的欲火,也无法控制身体最基本的反应。

李还殊颓然地闭上眼,眼尾氤氲着深重的红痕,过长的睫毛尾端粘在一处,眉头紧蹙,半干涸的血痕凝固在冰白的面庞上,连雪色的腮都晕着薄红。

唐时迁敲了敲门,疲惫地捏着眉心,冷着脸掏出备用钥匙打开唐时梦紧锁的房门。

李还殊皱着眉,吃力地向骤然开启的房门望去。

唐时迁:“——!”

要怎样形容这一眼。

极致疯狂的欲望裹挟着骨子里的冷淡,无声呐喊求援眼底却蕴含着深重的渴求,染血的唇,泛红的脸,挺翘鼻尖上亮晶晶的汗,纤薄手背上鼓起的青紫脉络,像是一柄被供奉在高台之上的玉器,一朝倾碎,满地碎屑,皆凝着刺目的血。

青年动了动唇瓣。

那分明是两个字。

“救我”。

唐时迁好似被冻结了一般立在原地,走廊的灯光倾泻而下,拉长的影子投在地上,滞涩,凝固。

那冷肃端重的男人缓缓踏入房内,自上而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被剥皮剔骨的猎物,审慎,冷静。

李还殊用力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气,敛去眼底的,难得露出些柔弱的姿态,喉结攒动,终于发出了声音。

嘶哑的,一字一句的,刻骨分明。

“救,我。”

“求,你。”

唐时迁从容地收起有些失态的神情,侧眸看了眼亮着灯的浴室,甚至能朦胧地听到自己弟弟愉悦的哼唱。

唐时迁缓缓走至青年身前,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人一下巴的血,和身下再明显不过的一团隆起,最终闭上了嘴,他微微俯身,双臂穿过李还殊的腋下,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收,揽着青年沁出汗珠的后背将他抱了起来。

瘦。

这是唐时迁的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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