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没想到何雨柱更是一副胸有成竹、步步为营的样子。“没错,确实如此!”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的表现,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总觉得这家伙的性格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要知道以前那个傻柱虽然直率冲动,却从未像最近这般既有勇又有谋。如今看见何雨柱,一大爷不禁头疼起来。
就在这时,何雨柱也注意到一大爷出来了,他直接高喊道:
“一大爷来了,都退后一些,给一大爷让出地方,让他给我们评评理……”
众人闻声立刻散开,哗啦啦地腾出一片空地。待一大爷走到中间,瞬间就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大爷哑口无言地看着何雨柱,内心满是无奈与疲惫。
这家伙总是给他制造难题。
眼前的状况似乎有些棘手,何雨柱迅速再度开口:“一大爷,您是知道秦淮茹家有钱的吧?别告诉我您不清楚,刚才三大爷已经提及了,那笔钱可是经您亲手点过的,对不对?”
他见一大爷沉默不语,便接着揭露道:“试想一下,她们家明明腰缠万贯,却还想骗我妹妹的钱去帮她们家棒梗交学费,这算什么正派人干的事吗?还好我妹妹多留了个心眼,问了问我,否则吃亏的还是我们。”
“还有件事我不愿挑明,但秦淮茹屡次三番地欺骗我们,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我想让大家伙儿都知晓此事。以后可不能再被她们蒙蔽了。”
“她们家的财富,比起在座的任何人都要丰厚,这是确凿无疑的事实。你们想想,她们已积攒了一两百元,这是何等的概念,俨然是咱们四合院里的首富了。如今还打起我们的主意,这说得过去吗?”
众人听闻此言,皆愤慨地将目光投向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心中满是对她的不满与厌恶。她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过着富裕的日子却天天喊穷。
眼看大家情绪激动,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平和地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三大爷也是见证人,信不信由你们自行判断。”
“另外,如果大伙以前借给她们家的东西想要讨回的话,可以到一大爷这里来登记一下。我相信以一大爷公正无私的性格,一定能为大家主持公道。”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围到了一大爷身边,这让一大爷一头雾水,不明就里。而此时何雨柱悄然退场,并一把拉住也想挤过去登记的三大爷,低声揶揄道:
“你凑什么热闹啊?能不能别这么抠门,难不成你还捐过什么东西?开什么玩笑,看你这副一毛不拔的样子……”
三大爷面红耳赤,尴尬辩解道:“怎么就没捐过呢!去年停电的时候,秦淮茹借了我们家半截蜡烛到现在还没归还呢,所以……”
“得了,一边歇着去吧……”
从那时起,关于棒梗奶奶藏有巨款的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成了四合院居民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反正这些人闲来无事,而最关键的是,既然秦淮茹一家总是盯着自己,自己也得反击一下。不惹我就罢了,一旦招惹我,对方总得付出些代价。现在这只是利息的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看到这阵势,顿时心生惧意,忙不迭地溜回屋里去了。
刚才她步出房门时,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可没过多久,却仿佛与全院人为敌般引人侧目。贾张氏这老狐狸,但凡见到对她不利的情形,便习惯性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其德行早已让人见怪不怪。
不过这次,何雨柱目睹了这一幕,并未高声唤住她,深知即便叫破喉咙,也难阻她逃离的步伐。于是他疾步上前,压低嗓音警告道:
“你这个老家伙,回去告诉你那儿媳和你们家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没事别来招惹我,别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傻柱,否则吃苦头的只会是你们。”
言毕,何雨柱不再理睬贾张氏,径自离去。回到自己屋里,他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斟满一杯水,一饮而尽。毕竟刚才一番口舌之争,早让他口干舌燥。
“柱子,你小子今儿个倒是挺有种啊,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能干出这种事呢。”
三大爷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脸嬉笑地说着。何雨柱听闻此言,忍不住啐了一口:“你丫说话能不能靠谱点!”
话锋一转,何雨柱突然问:“你现在还欠二大爷多少钱?”
“一共一百二十一块三毛!”
三大爷脱口而出,这个数目他已经默默在心中盘算了无数次。这笔巨款,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二大爷身为七级钳工,每月薪水七十块零四毛,三个月加起来就是二百一十一块两毛。尽管三大爷这些年也有小积蓄,原本计划过年时找亲戚拼凑,买辆自行车骑骑,但现在看来,这计划恐怕要落空了,世事无常,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嗯……”
何雨柱此刻心里明白,自己的钱袋里紧巴巴的,也就几十块钱,因为之前的积蓄都用来提升技能了,根本帮不上三大爷的忙。他看着三大爷,缓缓建议道:
“要不你跟二大爷商量一下分期偿还,这样一来,压力不至于那么大。”
“分期?”三大爷一听,连连摆手,“那不成,那不成,二大爷肯定不会同意的。”
何雨柱对三大爷的反应有些无语,瞥了他一眼,心想:难道就因为他不愿意,我就得愿意不成?自己哪有义务帮他解决这事?
见何雨柱默不作声,三大爷面露恳求之色:“柱子,你得帮帮三大爷一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死了才清净。”何雨柱随口一句,令三大爷愣住,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