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怒喝一声!
这浑蛋当真是要找死不成?
若非胡涂是他姑母的独子,他说什么也不肯去管这腌臜事。
若任由事情失控,只怕宋言真的会痛下杀手。
到时候,别说区区一个县府大人,便是他爹光禄大夫,也不够武侯府一个手指捏死。
“表兄,这事你别管,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我在这……”
见胡涂又对着空气放狠话,钱塘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将胡涂捅碎。
“哦……”胡涂转了个方向,这才堪堪正面对着钱塘,
“表兄,打死了他,你不用管,我自己埋。”
“好言难劝该死鬼,你自己要找死,随你便……”
钱塘衣袖一甩,怒气冲冲的朝着衙门内,疾步走去。
此刻,府衙大堂里,坐在桌案前的县太爷,听了一个衙役的汇报之后,神色巨变,
“你说什么?胡涂在府衙门外与人发生了冲突?”
“大人,那两人锦衣华服,气质不凡,怕是大有来头。”
“混账,管他什么身份,胆敢在府衙门前闹事?”
胡靖大怒,拍案而起,
“那两人来府衙做什么?”
“这个……小人听闻,好像是因为公子抓了他们的朋友,来要人的。”
“谁?”
“就是刚才公子带回来的段凌峰。”
胡靖皱起了眉头。
区区一个铁匠铺的打铁匠,能有什么富贵的朋友?
段凌峰被带回府衙之后,还没审问,就被胡涂关在了府衙的牢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