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怎么赶的马车,让我表兄坐得如此不舒服?”
“表兄,你现在一旁观着,等我收拾完这厮,便带你去县里最好的酒楼,接风洗尘。”
我洗你奶奶!
你别害我就行。
钱塘苦着脸,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看宋言望来的目光,心中又是一咯噔。
“钱兄,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宋言皮笑肉笑地看着钱塘。
胡涂却是一怔,问道:
“表兄,你认识这厮,他是谁,是你朋友吗?”
钱塘汗如雨下,下意识摇头,又点头,尴尬道:
“宋兄,好久不见。”
心中却是将胡涂骂了个天翻地覆,无论他如何使眼色,这厮就是视而不见。
莫非是眼睛瞎了不成?
“原来你便是宋言。”
胡涂紧紧盯着宋言,冷笑道:
“便是你在天京城醉望楼打了我表兄,还敢找到平安县来,好大的胆子……表兄,你别拉我,今天,我非要帮你出了这口气不可,这里不是天京城,由不得他放肆。”
你想死,别拉着我成不成?
我特么今天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吗?
钱塘恨不得将胡涂给生吞活剥了。
你爹是真有先见之明啊,给你取了这么个狗都不要的名字。
“你又是哪条狗?”
宋言撇了钱塘一眼,对着胡涂面露凶光。
“……你还敢骂人,你给爷爷听好了,我是你胡……”
“涂”字还未说出口,宋言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胡涂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