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是你的,听卿发落,万死不辞。
一话一涟漪,一字一波澜。君默琅终于受不住长琴的勾搭,转过身抬起小脸凑了上去。
长琴微笑,坦然受之。自古以来能抵挡着住本君的女子,恐怕还未出世。
你爱我几日,还有几日可活,本君都替你记着。
窗外雪花漫天飞舞,冷风杳杳,纵使这座小房子再暖,都暖不透窗外的一片冰天雪地。
长琴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角,退开几分问道:“琅以后可知该唤我什么?”
君默琅靠在他胸口轻道:“自遇上洛渊公子,默琅周身再无邪祟跟随且夜夜好梦,我唤你一声恩公可好?”
“不好。”
“为何?”
“琅若整日唤我恩公,我便整日以为你怀着敬畏的心倚与我怀中与我亲吻,想来会失掉几分趣味。”
俗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长琴流氓起来,连自己都要敬畏几分。
君默琅低低笑了起来:“这样一来,我更觉得你不是他了。”
“他如何?”
“我喜欢他。”
“我呢?”
“也喜欢。”
“琅这可算明地里向我坦白劈腿了两条船?”
“那我多喜欢你几分,你能从梦里出来娶我么?”
他似是想了想,直到君默琅困意袭来才隐约听到那句,虽然隔着烟雾,缥缈的模糊了每一个字眼,她还是听到了。
待琅及笄嫁人之时,则是渊从梦中出来之时。
第二日清早天刚蒙蒙亮,少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死灰的坐在了长琴屋子,以至于长琴醒来,以为君默琅给自己招来了个什么邪神。
少年见他醒来,哭诉道:“阿渊,我课业忘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