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我才不等他,我告诉你,他很坏,不等他。”
她看着薄寒生,“你怎么还不走啊。”
薄寒生将脸凑过来,“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傅明烟想了想,打了个酒隔,很认真的说,“就一下。
男人点头。
傅明烟再加了一个条件,“你也不能偷我!”
男人眯眸,“这个,需要考虑,你先亲我一下,我在告诉你,我考虑的结果。”
傅明烟嘟囔了两声,然后将唇瓣凑过去,轻轻在男人的脸颊上点了一下。
男人满意的一笑,“你睡吧,等你睡了,我就走。”
傅明烟困得不行,点着头,任凭男人将她的衣服脱了给她换上睡衣,两眼皮都睁不开,直接睡了。
薄寒生给她换完衣服,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她醉酒,可能难受,睡得不安稳。
她说,他很坏。
嗯,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太太说的很对。
过了一会,他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他微微的动了动脖颈,然后看着酒品尚可的她在床上翻来翻去,险些要掉下来,他躺在床上,将她揽进自己的的怀里。
女子发丝上熟悉的清香钻入鼻息,他的下巴在她发丝上蹭了蹭,她只要不舒服的动一动,他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部,像是安抚一般。
他看着女子熟睡时娇艳的脸颊,眼底越发的漆黑如墨,深不可测,他不是没有看见唐毅给他的消息,但是一看见她这样子他就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所以。
他的声音很低,在空气里微微的沉,“你只要不离开我就行。”
你只要不离开我,你做什么都好,你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我也……就当没看见吧。
他淡淡叹息一声,慢慢阖上眼睛。
怀中女子身上的温度,如慢性的毒,一点一点的渗入他的皮肤里面,但是他只是抱得更紧了,眼底俞然暗沉。
早上第一抹晨光落在男人的眼皮上。
薄寒生睁开眼,手臂有些发麻,他顿了顿,小心的将怀中的女子放下盖好被子,起身,将自己躺的位置抚平,然后将窗帘拉上,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然后拉开房门走出去。
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子翻了个身,然后继续沉沉的睡着。
傅明烟直到早上九点才起来。
睁开眼睛,眼前的视线从朦胧到慢慢清晰,她坐起身,头疼的要命,敲了敲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傅明烟一怔,转而看向身边的位置,空荡的,而且,床单整平,她咬了咬唇,又重新的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脸。
她昨晚明明记得,是季凉峥将她送回去,然后周婶让她喝醒酒茶……
后来就……断片了。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直到周婶来敲门。
她才闷闷的应了一声,走进洗刷间,拿过牙杯接了水,在捏牙膏的时候抬眼瞥见储物架的放着男人常用的那一款牙膏,鬼使神差的,傅明烟将他的牙膏拿过来,捏在牙刷上。
洗漱完,她擦着脸,敏锐的发现,男人的牙杯里面有水渍。
她皱着眉,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好像周婶说了一句,“先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