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曦闪避不及,正中红心。
砸在红肿难消的白乳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我操!没忍住脏话。
男人侧目,眸光闪着不悦。
他一凶,她就有些怂了。
小姑娘揉了揉胸,瘪瘪嘴,管自己洗漱了。
好容易收拾好自己,拿了包正要出门,那人又有话说。
穿这身?
他今天尤其话多,比姥姥家的麻雀还聒噪。
溪曦转脸送他一个大白眼。
她有的选吗。
昨天匆忙被他带来这里,顺手只拿了一个手包。
这会儿还穿着颁奖晚会的着装,皱皱巴巴的,实在不雅。
不穿这身,难道直接上皇帝的新衣吗。
让江酬不爽的不是礼服。
是她。
眼睛瞥见被丢弃在地板上的可怜小内裤。
不穿内裤就敢出门,谁给她的胆子。
男人从衣帽间取了自己的内裤,递给她,不容置疑。
我不穿。溪曦看着那条男士内裤,小脸霎红,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不穿别想出门。
礼服这么贴身,怎么穿啊,会被别人看出来的。硬得不行,她换了一种软绵的语调。
江酬想,被看出来也比没穿要好。
可小姑娘软着嗓子娇嗔,他好像就不想强硬了。
转身去衣帽间取了一整套男士装扮。
换这身,看不出来。
Susan姐的夺命连环call又来了。
被催得不耐烦的人没工夫跟他掰扯穿什么,总归先出了门再说。
抓起他手里的衣服,也不避讳什么,原地脱光了自己,麻利的换上。
男人的T恤又宽又大,穿在女孩身上,直接遮到膝上几公分。
换上内裤的时候,溪曦还是羞红了脸。
如他所愿的换好了,那臭脸才稍稍缓和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