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会儿”,有福吓了一跳,拦住张牙舞爪的风乍起,诧异地问道:“风伯伯您这是干嘛呢?”
“不是要骂人吗,一想到那老家伙,我这情绪就来了”,风乍起斗志昂扬、跃跃欲试。
“您先等会儿吧,您老这哪是要骂人啊,分明就是要唱戏啊。骂人可不光看嗓门大,得看言辞犀利不犀利,最重要的是,您不能带脏字,带脏字太伤人,到时候不好收场”,有福道。
“骂人不让带脏字儿,那还怎么骂人啊?一儿都不痛快,要不你骂算了”,风乍起忿忿不平地道。
“想不到你一代武学宗师,连骂人都这么费劲。行了,我帮人帮到底,教你一套词儿好了,春水姨他爹叫什么名字”,有福问道。
“名字不知道,好像都叫他‘汪大头’来着”,风乍起道。
“汪大头?汪春水。。一汪春水,这个姓还挺适合春水姨的,呵呵。嗯。。有了,您记好了,最好唱出来,效果更佳”,有福微一思索,有了思路,笑吟吟地一字一句教给了风乍起。
“他奶奶的,你这臭子,唱歌虽然五音不全,写歌词还挺有一套,意境虽然比你那首《沧海笑》差了一,胜在还算朗朗上口”,风乍起边听边频频赞许道。
两盏茶时间之后,幽静的西溪之中,一个粗声粗气的破锣嗓子大煞风景地吼破了水面的宁静:
“哎。。。,哎。。。,
西湖美景,三曰天嘞。。,
一汪春水,我喜欢嘞。。
有个老头叫汪大头,
贪财好色昏了头,
女儿锁起尽日愁,
找个替身从青楼,
偷该婚书一心要把女婿骗嘞,
华山之巅血长流。。
汪大头他该杀该剐该喂狗嘞,
此仇不报恨难休。。。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