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结实的臀部摩挲着庄臣的下部,柔软的丰满抓在庄臣的手里,软绵绵又麻酥酥,庄臣正在无限意淫。
女孩脸色发紫,眼圈红红,羞怒交加,挥掌给了庄臣一记耳光。
庄臣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心中怒火油然而起,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个狠心的骚女人竟然打自己的脸,男人用力向女孩推去……
由于用力过猛,竟一时收不住势,苏铭像断线的风筝向外飘去。
周围都是树,一刻干枯的树上挂了一个医用玻璃吊瓶,估计是园林工作人员为树木治病用的,固定袋子的是一个接近二十厘米直愣愣翘起的的铁钉。
庄臣暗叫一声不好,飞身向女孩冲去。
当苏铭的头离铁钉还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庄臣抱住了女孩,摔到了地上,两人滚到了一起。
男女两人两腿交叉挤压,胸部揉着胸部,叠到一块,气喘吁吁。
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苏铭看看头部斜上方的铁钉,又看看躺在地上接住自己而又用身体着地的男人,眼睛含着泪水,说:“我输了,你想怎样都行……”
庄臣看了看苏铭那种决绝的表情说:“没意思,这种事要看心情,你这样哭丧着脸,换谁都没感觉了,起来吧”
男人说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女孩转过了脸,气愤愤的站起。
苏铭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打击,从小学到中学,优秀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尤其是后来考进燕京公安大学,自己的各项成绩都是超常优异,这绝非政法口的爸爸的使劲努力。
但是最近自己连连受挫,原因不言而喻,自己这次顺利升职为警局副局,别人不知道,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到底是谁的功劳,谁出的力。
更可气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多次救了自己,做这种事的人都应是文学作品中的白马王子,他竟然连骑白马的唐僧都不及,白白亮亮的一个色痞。
永远都是那样一副轻佻世俗的样子,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欠揍的表情,自己还拿他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看着就气。
“我不会欠你什么,我说到做到,你想怎样都可以!”女孩的表情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真的吗,做什么都可以?”男人猥琐的淫笑着,色眯眯的盯着苏铭由于气氛或者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我的爱好可是十分广泛的,况且我的心理据说也有点小阴暗,嘻嘻嘻”
庄臣只是想吓吓苏铭,也让她知难而退,有的时候别那么装逼。
“我不欠你的,说到做到,无耻,下流,变态,虽然你救了我,我依然看不起你!”
女孩的最后一句话激怒了庄臣,庄臣胸部起伏,眼露戾气。
隐藏在内心深处深深的自卑感被人无情的搅起,自己刚刚缝起的伤口刚要愈合被人无情撕裂。
一种发自内心的怒火在庄臣的胸中燃烧,男人哆嗦着双手抓住女孩的衣领。
“好,我无耻,我下流,我尤其的变态,今天你躲不过去,认赌服输,别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