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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我又不是杀死你们的凶手。&rdo;商净空满腔困惑。

&ldo;你回到旺金公寓呆着，继续在那里工作，有空的时候陪着我们玩玩，这样可以让你多活些日子。&rdo;女孩说。

&ldo;为什么?&rdo;商净空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ldo;你本来跟我们就是一伙的，我们都死掉了，凭什么你独自活得挺好?&rdo;女孩瞪圆了眼睛。

&ldo;我冤枉啊。&rdo;商净空满腔悲痛，仰天长叹，确实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两个小家伙。

缠着你

商净空心想好男不跟鬼斗，目前由于尚不知道采取什么办法才能跟这两只小恶鬼较量，还是明哲保身为妙，暂时隐忍不发，等待时机来临时发动反攻，痛快地报仇血恨。

他起身往外走，到柜台前付过账。

两只小鬼跟在他身后，仿佛两只乖乖狗一样。

站在人行道上，商净空回头问：&ldo;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rdo;

&ldo;如果你自杀，或者被杀，然后成为一只鬼，我们就不再缠着你，还会把你当作同伴和朋友，就像从前那样。&rdo;女孩说。

&ldo;如果我不回去旺金公寓，也不配合你的要求，会发生什么事?&rdo;商净空问。

&ldo;你会非常倒霉，并且死得很快，就像从前那些街坊邻居一样。&rdo;小男孩从旁边飘过来，把苍白的小脸对着商净空。

&ldo;看来我是没有选择了。&rdo;

&ldo;在其它方面你仍然拥有最广泛的选择，比如吃饭或者绝食，什么时候上卫生间，穿衣服还是裸奔等等。&rdo;女孩鬼声鬼气地说。

&ldo;我从前住的地方死掉的那些人跟你们有没关系?&rdo;商净空突然问。

&ldo;无可奉告。&rdo;女孩摇了摇头，苍白的眼球仰视天空，感觉很是得意。

&ldo;身为比较坏的鬼，我们应该保持神秘感，这样才能够吓住人。&rdo;小男孩说。

&ldo;你们为什么要当恶鬼呢?为什么不可以像聊斋里或者某些电影里那样做有情有义的好鬼?&rdo;商净空开始慢慢往前走。

&ldo;你傻b啊?把我们这样超酷的恶灵与加工过的故事扯到一起。&rdo;女孩说。

&ldo;我暂时不想回旺金公寓，过几天去好不好?&rdo;商净空说。

&ldo;如果你老在外面呆着不回去，倒霉事就会接连不断，如果运气太差而死掉的话，我们就没得玩了。&rdo;女孩说。

正好走到公交车站，一辆车即将关门，商净空举手示意要乘车，然后跳上去。

车缓缓开动，隔着玻璃他看看到两只小鬼挺着苍白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距离越拉越远，两只小鬼慢慢举起胳膊，朝他挥手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