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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不用过来的。林冉和程一帆就在医院，有他们照顾就够了。”于小小不想麻烦张俊。

“没关系，毕竟我们曾经也是同学。之后我可能也只能下班过来。”张俊知道她的意思，知道她在和自己分清关系。

晚上，张俊在于小小休息后，过了两个小时才走，第二天，第三天，整整两个礼拜，都是如此，尽管劝过很多遍。他不知道于小小最后有没有答应程一帆，他只知道这次的自己不能再放手了，他知道这次再不迈出脚步，那他和于小小可能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小，张俊是在追你吗？我看他每天都等你睡着很久了才离开。”林冉休息的时候，过来看于小小。

“可是太晚了。三年前我们就结束了。”于小小把张俊对她说的话告诉林冉，“哦，不对。明明是从未开始过。”

“哎，我现在也不知道哪个更适合你。一个是重逢，一个是新的生活。不过小小，你不管选择哪个，我都会支持你的选择。”

“还选择哪个。”于小小揉了揉林冉的脸蛋，她和张俊应该不可能了吧。至于程一帆，昨天的时候，她就想清楚了，她好像还是喜欢一个人能生活。其实她知道只是再也找不到当初喜欢张俊时候的心动，她希望自己的感情始于心动，而不是觉得合适。她并不像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合适就在一起，也不想耽误程一帆。而且她觉得，自己既然能忍受孤独，那何不再多等等呢。至于等谁，她也不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不一定能遇见第二个。

整整一个月，张俊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看于小小，但出院那天，他没来。“你还在期盼什么呢。明明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他已经放下了。怎么还在等他的出现，一个月而已，就又回到过去了吗？还想再感受一遍那五年的心情吗？”于小小在心里对自己说。

于小小出院后，在家又休息了半个月才去公司。

“小小姐，你怎么样了？这么快就来公司了？怎么不多休息一阵？”上班第一天，同事小林在楼下见到自己后就关心地问道。

“没事，不是太严重，在家躺着也很无聊。”

“对了，小小姐。昨天有人好像给你送了一份文件，我帮你放桌上了，你注意看下。”

到办公室后，于小小发现桌上确实有一个快递文件，打开，是凌恺泽下周的演唱会门票。于小小很惊喜，但不知道是谁送的。她按寄件地址上的电话会过去，对方告诉自己只是帮忙，不方便透露。于小小突然想到那年给张俊送礼物的自己，摇了摇头，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好像很傻。

下周是凌恺泽出道这么多年来第一场个人的演唱会，她陪伴了七年。这么多年来，看着凌恺泽长大，早就把他当成家人一般的存在。组合的周年演唱会，她从来都不曾缺席；他的生日会，工作再忙，也会不远万里赶过去；他是于小小每一个难过的深夜里看着照片就能安慰自己的存在；他是在没有张俊的日子里，努力前进的动力；她尽管隔着人海喜欢他，但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抢票那几天于小小正好出车祸，没来得及抢，本来准备直接问黄牛买。不过凌恺泽的演唱会实在一票难求，尽管一万人的场馆，她都没求到一张。本来闲着这几天是不是可以用一下自己的关系，问下身边的媒体朋友，没想到就收到了这张门票。不过她知道应该是自己熟悉的人，除了上学时候的朋友，没人知道她追星。

第26章所以，这一次，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于小小感谢那个匿名的人，后来发朋友圈问过，但似乎好像真的不是他们。

凌恺泽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在北京，周六晚七点。于小小周五下班就赶过去了。半夜的机场和喜欢了凌恺泽八年的然然相聚，他们每年都会一起看凌恺泽的组合周年演唱会，一起看凌恺泽生日会，因为凌恺泽，他们相识，也早就成为生活上的朋友。然然比她大一岁，却很照顾她，她深刻记得组合第一次周年演唱会，是然然第一次原价把门票转给他，于小小那年18岁，也是她第一次去见凌恺泽；毕业后那年，上海台风，演唱会开完当天晚上，于小小收到短信被告知航班被取消，然然二话不说把高铁票取消陪自己。回忆好像很多很多，在喜欢凌恺泽的这条路上，她真的觉得很幸福。尽管身边的朋友一直都知道她追星，但她也知道再好的朋友应该也不会理解她的心情。那是她看着长大的男孩，也是她前行的信仰，和偶尔灰暗时光里的想起来就美好的存在。

七点，演唱会在一首他自己改编的歌曲中华丽开场，灯光打印在他的脸上，于小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满脸骄傲与感动，她喜欢了七年的男孩真的已经成为了不起的人。于小小旁边是一堆情侣，男孩应该陪着女朋友来的，女孩一直在哭，孩搂着她的肩膀，没说，却似乎很懂怀里的女孩。于小小有点羡慕，她曾经喜欢的张俊的时候，也傻傻地想过，要是未来能带他去看一次凌恺泽的演唱会多好，身边是他，遥远的舞台是凌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