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沈睛等一众旁观者发出起哄的声音。
王濯朋友笑他:“是把木木永远记在心里才对吧。”
……
从影厅出来,历柏衍和另外几人去了洗手间,剩下的人在休息区等他们。
听王濯聊起当初看到剧本时的一些想法,沈睛冷不丁地落下泪来。
其实在电影结束时就觉得有什么一直梗在心头,不上不下堵得难受。
此时听他又讲起一些背后的故事,联想到电影结尾的悲凉,心内情绪一时憋闷得难以言喻。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
想到他可能已经成家立业,与她天各一方,也许早已经忘记世界上还有一个曾经保护过的女生。
她忽然鼻头一酸,热泪盈满眼眶。
“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木禾发现她哭,赶紧拿了纸巾递过去。
章杉在一旁都快笑死,“我还说你没哭忒不正常了,现在哭了我放心了。”
沈睛一手擦泪拧鼻涕,闲着的那只手去打章杉。
笑闹着,手里纸巾突然被人抽走。
她一抬眼,对上宁则远那双疼惜的黑眸。
他躬着身子,与坐着的她齐平,指腹轻轻拂过她被纸巾磨红的眼角。
“小哭包。”调侃也温柔。
远处,历柏衍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郎情妾意的亲昵画面。
沈睛仅仅只是望着宁则远,他已经要气疯了,周身气压急剧下降,眸底浮起层层寒霜。
“沈睛。”
沈睛闻声转头。
历柏衍单手插兜伫立在远处,向她招了两下手,“过来,我有个东西掉在影厅里了,帮我找一下。”
她胡乱抹了脸上的泪痕,跑过去,“什么丢了?”
历柏衍没说话,转身推门进入影厅。
门一关,沈睛蓦地被掐着腰抵上门板,后腰撞在门把手上,生疼。
不由分说,男人的唇压下来,吮住她唇瓣,似咬似吻。
气息交织,唇被咬破,铁锈味弥漫。
宽大手掌紧握住她纤纤细腰,她被箍在气息清冷的怀里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便不再挣扎。
不挣扎,历柏衍反倒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