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明白吗?他们要把它交给我‐‐把它送给我。&rdo;
&ldo;这会伤害你的自尊吗?既然他们说的是对的‐‐你得到这份遗产本来就是很正当的。&rdo;
皮拉尔说:
&ldo;你不明白……&rdo;
波洛说:
&ldo;正好相反‐‐我很明白。&rdo;
&ldo;噢!&rdo;她气呼呼地转过脸去。
这时门铃响了。波洛回头膘了一眼,他看见门外是萨格登警监的身影。他急忙对皮拉尔说:
&ldo;你要去哪儿?&rdo;
她阴沉着脸说:
&ldo;去客厅,到其他人那儿去。&rdo;
波洛飞快地说:
&ldo;好,和他们一起待在那儿,别一个人在房子里乱逛,特别是在天黑以后。自己要当心,你现在很危险,小姐。只要过了今天,你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危险了。&rdo;
他转身离开了她去迎接萨格登。
后者一直等着特雷西利安回到餐具室去。
然后他把一张电报放在波洛的鼻子底下。
&ldo;我们收到了!&rdo;他说,&ldo;看看这个,是南非警方发来的。&rdo;
电报里写着:
&ldo;埃比尼泽惟一的儿子两年前死了。&rdo;
萨格登说:
&ldo;这样一来我们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笑‐‐我完全追措了方向……&rdo;
4
皮拉尔走进客厅,她的头扬得高高的。
她直接朝莉迪亚走去,后者正坐在窗边织毛线。
皮拉尔说:
&ldo;莉迪亚,我来告诉你我不会拿那笔钱的,我要走了‐‐马上就走……&rdo;
莉迪亚看起来非常惊讶,她放下她的毛线活。她说:
&ldo;我亲爱的孩子,艾尔弗雷德一定解释得非常糟糕!这绝不是施舍,你不该这么想。实际上,在我们这方面不是什么仁慈和慷慨的问题,只是简单的对与错,在正常情况下你母亲是会继承这笔钱的,而你也会从她那儿得到,这是你的权利‐‐从血缘关系上说你是有这个权利的。这是一个公道的问题,而不是施舍。&rdo;
皮拉尔激动地说:
&ldo;而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不能接受‐‐在你这么说、这么做的时候我是不会接受的!我很高兴来这儿。很有意思!这是一次冒险,可现在你把它都给毁了!我现在就要离开,马上‐‐我再也不会麻烦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