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你这么说的时候霍伯里是不是好像松了口气?&rdo;
&ldo;你知道吗,先生,现在你一说,我想他的确是这样的。他的态度马上就变了,说李先生是一个老好人,用钱很大方‐‐他说话的口气很不尊重‐‐然后他就走了。&rdo;
&ldo;从哪儿?&rdo;
&ldo;从通向下房的门出去的。&rdo;
萨格登插话说:
&ldo;那些都没问题,长官。他从厨房出去的,厨子和厨娘都看见他从后门出去了。&rdo;
&ldo;听着,特雷西利安,仔细想想,霍伯里有没有什么办法又溜回来而不被任何人看见呢?&rdo;
老人摇摇头。
&ldo;我看不出他怎么能那么做,先生。所有的门都从里面锁上了。&rdo;
&ldo;如果他有钥匙呢?&rdo;
&ldo;门还是闩上的。&rdo;
&ldo;他回来的时候怎么进来呢?&rdo;
&ldo;他有后门的钥匙,所有的佣人们都从那个门进来。&rdo;
&ldo;那么,他可以那么回来吗?&rdo;
&ldo;不可能不穿过厨房,先生。厨房直到九点半或是九点三刻都有人在。&rdo;
约翰逊上校说:
&ldo;那看来是没有疑问的。谢谢你,特雷西利安。&rdo;
老人站起身来,鞠了一躬离开了房间。可是他一两分钟后又回来了。
&ldo;霍伯里刚刚回来,先生。你们现在要见他吗?&rdo;
&ldo;是的,请叫他马上来。&rdo;
17
西德尼&iddot;霍伯里的外表不会给人以好感。他走进房间,站在那儿搓着手,东张西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个不停,样子很油滑。
约翰逊说:
&ldo;你就是西德尼&iddot;霍伯里?&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已故李先生的男看护?&rdo;
&ldo;是的,先生。这件事太可怕了,不是吗?当我从格拉迪斯那儿听说的时候,我大吃一惊。可怜的老先生‐‐&rdo;
约翰逊打断了他的话。
&ldo;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好吗?&rdo;&rso;
&ldo;好,先生,当然啦,先生。&rdo;
&ldo;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的,你去了哪儿?&rdo;
&ldo;我是在八点差一点儿的时候离开的,先生。我去了豪华电影院,先生,离这儿只有五分钟的路。看的电影是《塞维尔老教堂之恋》,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