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们一点东西都没出凭什么啊?”
舒兰熏和骆玉泽倚在窗边坐着。
舒兰熏听到这些厚颜无耻的话被气笑,起身就要给他们些教训。
“你……”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骆玉泽拦了下来。
骆玉泽指着指气质浑然变化的沈逸兴。
抿嘴一笑。
果然沈逸兴没有让两人失望。
对着来质问的人,根本没有废话。
给白崖使了个眼色。
“白崖!”
“是。”
话音刚落,白崖立马出手。
最前面的人被狠狠的摔了出去,其他人都立刻闭嘴。
曾经都是侯府朝夕相处的人。
他们本来以为这些年不争不抢的沈逸兴,只是空有名头的软柿子,没想到再次对上视线,居然让人心底生寒。
“还废话吗?”
“世、世子你怎么能这样,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被打过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才想起他们是一家人这件事。
沈逸兴弯着嘴角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之前怎么不知道?”
本来都不是有骨气的人,被沈逸兴这样敲打。
刚还叫嚣的人,顷刻散了个干净。
舒兰熏在一旁看事情都解决了,她也乐得轻松。
美滋滋的从包袱中摸肉干吃。
老太太疲惫的看着这一幕,重重的叹气,却也无能为力。
她将玉佩交出去的瞬间,就已经丧失了对沈逸兴的掌控权。
如今对侯府的这些人也是满眼的失望,她真不知道如果她要是死了的话,侯府这些软骨头还能活下来几个人。
侯府的人这些人,整整一天都在柴房中度过。
这一天也是流放路上,唯一吃饱了的一天。
人要是一旦吃饱没事做,就容易想的多。
沈家二公子沈河在侯府的时候,总想着和大公子挣一个高低。
现在大公子算是废了,二公子看到沈逸兴展露能力。
他心里痒痒的,在侯府被压制了这么久,看到有机会,也想争点小权利。
沈河比沈江能看清形势,看着沈逸兴这边都坐着休息了,他挪了过去。
隔着两步,就被白崖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