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把年纪了。
就像叶蕙苒把裴氏打了,若是换成和她年龄差不多的人,也不会这么严重。
叶蕙苒看向窦长波:“那窦大人的意思是一个下人可以为难本王妃?”
窦长波清了一下嗓子看向一边,他觉得庆王不是善妒,是……伶牙俐齿。
“我堂堂一个王妃,和她一个下人对峙,还对我不敬,把裴氏叫出来。”叶蕙苒咄咄逼人。
“按理说……”窦长波知道应该是裴氏出来“可是王妃把裴氏打了。”
“所以本王妃已经让步了。”叶蕙苒摊手。
窦长波想了想:“下官亲自去问。”
叶蕙苒点头。
窦长波进了裴氏的宅院就被一群婆子围着,如临大敌的样子。
到了裴氏住处,也只能站在门外,由婆子进去传话。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出一声怒吼:“叶家欺人太甚!”
听到这话窦长波微微躬身看了一下自己的鞋。
裴氏原本住在飞花园,那是皇上御赐的园子,比这锦衣巷的宅院不知道好多少,却故意搬到这里,谁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窦大人,难道你怕了庆王不成?”裴氏在里屋大声质问。
“江夫人息怒,莫非下人没和江夫人说清楚?”窦长波扬声反问。
“她打我是事实,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窦长波第一次和裴氏打交道,心里没谱:“若庆王妃真拿着江夫人的绣花鞋说江夫人你对庆王有意思……”
“闭嘴!”裴氏呵斥。
窦长波心中不满,却没有说下去。
里屋沉默了许久,名声就是裴氏的命,就算叶蕙苒说的都是假的,因为那一只绣花鞋,她就会被唾沫星给淹死。
裴氏不敢冒这个险。
“你告诉庆王妃,只要她把东西还了,我立马搬走。”裴氏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窦长波知道庆王妃是不会还鞋的:“如此……就只能去大理寺了。”
裴氏气的脸都绿了,叶蕙苒那贱人真是好算计,怪不得敢那样打她:“庆王妃真的要和我交恶不成?”
这话连窦长波都有点听不下去。
是裴氏跑来欺负叶家如今只剩下崔氏,如今却说人家要和她交恶。
“江夫人,本官觉得这件事还是去大理寺说清楚的好。”窦长波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