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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肯定有人会看到他‐‐或者听到他的声响。&rdo;

&ldo;可能他就藏在祭衣室里‐‐窗帘后面。&rdo;

&ldo;不可能!&rdo;

&ldo;那么他藏在通往塔楼的门后面，&rdo;莫尔斯提议，&ldo;可能他爬到了塔楼上面‐‐躲在钟房里面‐‐藏在屋顶‐‐我不知道。&rdo;

&ldo;但是警方到达的时候，那扇门上了锁‐‐报告里是这么说的。&rdo;

&ldo;简单。他从里面把门锁上了。&rdo;

&ldo;您是说他‐‐他有钥匙?&rdo;

&ldo;你说过你已经看过了报告，刘易斯。你肯定看到了他们在约瑟夫斯口袋里找到的物品清单。&rdo;

刘易斯慢慢开窍了，他发现莫尔斯正在注视他，淡蓝色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调侃。

&ldo;您是说‐‐他们没找到任何钥匙?&rdo;他最后说道。

&ldo;没有钥匙。&rdo;

&ldo;您觉得他把钥匙从约瑟夫斯的口袋里拿走了?&rdo;

&ldo;没有什么阻挡得了他。&rdo;

&ldo;但是‐‐如果他翻过约瑟夫斯的口袋，为什么他没找到钱?那一百英镑?&rdo;

&ldo;你是不是假定‐‐&rdo;莫尔斯平静地说，&ldo;他就是冲着钱去的。如果他的口袋里有一千英镑会怎么样?&rdo;

&ldo;您是说‐‐&rdo;但是刘易斯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ldo;我是说所有人，几乎所有人，刘易斯，都会像你这么想：凶手没有翻遍约瑟夫斯的口袋。

这把所有人引向了错误的方向，不是吗?看上去像小偷小摸‐‐就像你说的，从献祭盘上拿走几个便士。你明白，可能我们的凶手其实并不在意自己要怎样作案‐‐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脱身。

他不希望有人去认真探究他的动机。&rdo;

刘易斯感到更加迷惑。&ldo;等一下，长官。您说他并不在意自己如何杀死约瑟夫斯。但他是怎么做到的?约瑟夫斯被下了毒，然后又被捅了一刀。&rdo;

&ldo;可能他只是给他喝了一大口酒‐‐做过手脚的酒。&rdo;

刘易斯再次不安地感到莫尔斯在和他玩一场游戏。他的上司刚才表述的一两个观点与他预期听到的颇为相似。但是莫尔斯要说的肯定不止这些。他可以表达得更好。

&ldo;约瑟夫斯可能是在领圣餐的时候被下毒的，长官。&rdo;

&ldo;你这么认为?&rdo;莫尔斯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ldo;你怎么想出来的?&rdo;

&ldo;我估计教堂管理员通常是最后领圣餐的人‐‐&rdo;

&ldo;就像今天早上，没错。&rdo;

&ldo;‐‐所以这个流浪汉就跪在他旁边，把什么东西倒在了酒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