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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我知道很多事情。&rdo;

&ldo;您知道是谁杀了约瑟夫斯吗?&rdo;

她摇摇头。&ldo;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劳森。&rdo;

&ldo;我知道，罗林森夫人。他是自杀的。验尸官报告是这样写的。这和板球一样，您知道，如果裁判说您出局了，您就出局了，而且您可以看看第二天早晨的报纸。&rdo;

&ldo;我不喜欢板球。&rdo;

&ldo;您喜欢约瑟夫斯吗?&rdo;

&ldo;不，而且我也不喜欢劳森。他是同性恋，你知道。&rdo;

&ldo;真的吗?我没听说过任何法律判决1。&rdo;

&ldo;你不像你听起来的那么天真，探长。&rdo;

&ldo;不。&rdo;莫尔斯说，&ldo;当然不是。&rdo;

&ldo;我恨死了同性恋。&rdo;她抓紧拐杖，举起来1　在一九六七年《性犯罪法》通过之前，英国法律规定同性恋是犯罪行为。

威胁，她的双手因为常年使用轮椅而变得非常有力，&ldo;我要把他们都掐死。&rdo;

&ldo;我很愿意把您列在嫌疑人名单上，罗林森夫人，但是恐怕我不能。您明白，就像您说的，如果有人杀死了劳森，那么他肯定要爬上教堂塔楼。&rdo;

&ldo;除非劳森在教堂里被杀死，然后别人把他搬到上面。&rdo;

这是一种可能。莫尔斯慢慢点了点头，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

&ldo;恐怕我要把你轰出去了，探长。今天我要打桥牌，而且早上我都要打两圈热身。&rdo;她每圈都能赢，莫尔斯清楚这一点。

鲁思锁自行车的时候，抬头看见莫尔斯站在房门边，自己的母亲就在他身后的台阶上。

&ldo;你好，&rdo;莫尔斯说，&ldo;真遗憾刚才没见到你，不过我和你母亲谈得很愉快。我来是想问问你明天晚上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去。&rdo;莫尔斯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凌乱的头发，她突然显得非常平庸，莫尔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觉得。&ldo;明天是你的生日，对吗?&rdo;

她茫然地点点头，满脸都是疑惑和迟疑。

&ldo;没关系，&rdo;莫尔斯说，&ldo;你母亲说这对你有好处。其实她很乐意我这么做，觉得对吗，罗林森夫人?&rdo;（莫尔斯的诡计。）&ldo;啊，我‐‐我很乐意，但是‐‐&rdo;

&ldo;没什么但是，鲁思!就像探长说的，这对你是件大好事。&rdo;

&ldo;那么我七点左右来接你。&rdo;莫尔斯说。鲁思抓起自己的针织购物袋，走到门口，站在莫尔斯身旁。

&ldo;谢谢你，妈妈。你真是太好了。但是，&rdo;

（她转向莫尔斯），&ldo;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请。

已经有‐‐已经有别人约我出去了。&rdo;

生活就是奇怪的事情。几秒钟之前，她看上去还这么普通，但是现在她就像一件猎物，刚刚被人从他手里夺走，莫尔斯觉得今年剩下来的时间会变的空洞而孤单‐‐他不知道，今天对鲁思来说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