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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ldo;那么，她‐‐我该怎么说呢？‐‐和平常一样吗？&rdo;

我考虑了一下。

&ldo;是的。她似乎很正常，兴致也很好。&rdo;我说，&ldo;只是，也许稍微有些不稳定。但是，我认为那种现象是由于她头一天把心事告诉我的缘故：那样有时候会使人有些不自在。&rdo;

白罗的眼睛发出闪亮。

&ldo;啊，啊，的确，哎呀，我很了解那种心理。&rdo;

他打量房子各处的情形。

&ldo;命案发生后，你进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吗？&rdo;

我也四处打量一下。

&ldo;是的，我想是的。我不记得什么地方和以前不同。&rdo;

&ldo;没有击毙她那个武器的踪迹吗？&rdo;

&ldo;没有。&rdo;

白罗瞧瞧瑞利大夫。

&ldo;你觉得怎么样？&rdo;

那位医师立刻回答。

&ldo;是一种相当大、很重的东西击毙的，没有棱角。譬如说，一个雕像的圆座‐‐一种像那样的东西。你要注意呀，我并不是认为就是那个东西，而是指那一类的东西。那一击是要用很大力气的。&rdo;

&ldo;是一个强而有力的胳臂打的吗？男人的胳臂？&rdo;

&ldo;是的‐‐除非‐‐&rdo;

&ldo;除非‐‐什么？&rdo;

瑞利大夫很慢地说：&ldo;我只是想，雷德纳大太很可能曾经跪下来‐‐要是那种情形，由上面用沉重的器具打下来，就不需要那么大的力气。&rdo;

&ldo;跪下来，&rdo;白罗沉恩一下说，&ldo;这是一个想法，是的。&rdo;

&ldo;注意，这只是一个想法，&rdo;那位医师赶快指出，&ldo;绝对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显示就是这样的。&rdo;

&ldo;但是，这是可能的。&rdo;

&ldo;是的。由各种情形看来，这毕竟不是捕风捉影的。当她本能地想到要喊叫已经大晚了‐‐她知道没人能及时赶来救她‐‐于是由于恐怖，她没喊叫，却跪下哀求饶命。&rdo;

&ldo;是的，&rdo;白罗思索着说，&ldo;这是一个想法。&rdo;

这是一个理由不够充足的想法‐‐我这样想。我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想象到雷德纳太太会对任何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