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了?”在又一次收拾掉一波拦路抢劫的垦荒者后,宾收起了剑问向处理现场的贞德。
“今天的第二次……”在这几天的旅途中,他们已经击退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波‘匪徒’,越是靠近钓鱼城辖区,越是如此。
各式奇奇怪怪的‘农具’堆放在板车上,侵占了孩子们的活动空间。早在几天前,不厚道的大律师就将原本打算作为礼物的俘虏丢下了,在某个精打细算的鹦鹉计算后得出——这些锻打‘农具’的价值,远超一名半死不活的俘虏。就算是作为证据,大量的‘危险’农具也比一个‘屈打成招’的‘可怜人’要强得多。
好心的贞德,在释放俘虏前还善意的在他的胸前挂上了个鼓囊囊的钱袋,毕竟一个双手手筋被废的人,是没可能再次成为劳动力了,给他些铜钱权作补偿。当然,在这条道路上有着很多同这位一样的匪徒,但,他们对这些叮当作响的钱币的欲望,就不在好心人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孩子们也早就失去了对现场教学的兴趣。此时正聚在鹦鹉身旁努力的学习冥想……宾对这几个学徒还是十分上心的,在对观察者进行了长达数天的软磨硬泡大作战后,他还是换来了冥想及巨人语的教学授权。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宾站在已经挪开的拦路木桩上,向着钓鱼城的方向眺望,似乎期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这场并不愉快的旅程的剩余期限。
“老家伙不是说了~一般也就是两周左右~”贞德扛着两柄比她还高的草叉回到了车上,把它们丢上了农具堆的顶端,“继续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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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如往常一样在城里闲逛的老米勒,在一家新开不久的甜品店门前发现了尼禄和他的秘书以及现在改名为‘迟瑞’的年少瑞驰。此时的尼禄,双手拎满各式糕点,站在迟瑞身后,如同跟班……
“瘸子~你不在市政厅老老实实的做你的人形图章,跑出来干嘛?”因对话而停住步伐的尼禄,发现迟瑞已经走远,赶忙小跑几步跟上,并回头对米勒喊着,“我在陪她逛街~没事的话,改天再聊~”
“那个女孩——”老米勒对着身后的护卫招了招手,示意上前,“去调查下,看看到底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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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在汽笛停止了今天的授业后,宾对它发问:“那个监狱扩建,还需要多久啊?”
“怎么说呢?”,汽笛飞到了他的头上,一屁股蹲在了上面,“这地方的矿藏和我资料中的不同……它们的形势更像是聚落,还是很好开采的,对已探明的,已经发掘六成有余了……”
可能是姿势不太舒服,它动了动,用爪子重新刨起了宾的头发,“你平常对这些事情可是不关心的……”
“出来之前老家伙对我说——他已经提出高塔驻地申请了……”宾原本不想告诉他,但想到自己学徒的课业,还是道了出来。
“没所谓~”‘汽笛’对于新刨出的鸟窝颇为满意,再次坐了进去,“我在那里部署了保卫力量,他们要是不怕死,大可一试……”
“年轻人~年轻人~”路旁一块大石上站立的老人向板车招手示意,却不想,驾车的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马车疾驶而过,扬起的灰尘落了老人一身。
“还真是没有礼貌啊……”老人用手边的鱼竿磕了下石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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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卫士敲门后直接闯进了米勒的办公室,递上了调查结果。
“直接说——”米勒并没打开那份看起来特别单薄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