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说完,低头继续专心吃东西。
唐白目光散开,慢慢地就看到了窗外的摩天轮。
昨天他们吃早饭时候坐的是另外一侧,并未发觉这边就可以看到摩天轮。
唐白盯着摩天轮看了会,想起昨天在里面发生的事情,脸颊又有点发烫。
昨天在里头亲了太久,他后来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腿都有些软。
唐白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们在前面做了什么,后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难道这就是顾南望非要和他们换位置,然后坐在前面的原因?
这…这也…太…
他没办法想下去,一想到自己被亲成那样,从头到尾被认识的人看到眼里,他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唐白猛地从座椅上站起来。
他这一下太快,惹得王然紧张问他怎么了。
唐白垂着眼:“我去倒杯牛奶。”
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时候祁鹤正好走过来,与唐白擦肩而过。
他这两天已经非常习惯走过路过看一眼唐白的脸了。
祁鹤坐下,问王然:“顾南望又骚了?”
王然:“???”
祁鹤:“我看唐白脸又红了。”
王然:“……顾南望都没下来。”
祁鹤做沉思状道:“那一定是他早上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啧,真不是人。“
王然:“……”
他突然有些不想跟脑子不正常的人同一桌吃早饭。
·
周末一眨眼就过去了。
祁鹤按照之前计划的,带着王然回老家去了,准备和父母见过面之后再来。
旅游回来之后,唐白的全副心思也都放在了美术比赛上。
他很轻松过了初赛,开始准备起复赛需要的画作来。
卫卓也知道了唐白参加比赛的事情,作为老板,他非常大方地表示:下班后,唐白爱用画室多久就用多久。
这么一来,唐白用起画室来,更无担忧了。
唐白因为还签署着直播的合同,所以也不是天天都留下来画画。
一般是一天间隔一天这样的规律。
有些时候没有感觉,干对着画布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做点别的。
又是准备留下画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