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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零点零一分，就算不是万圣节，我对你也是认真的……”

鹿昭应该还想说点别的，但黑白无常根本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上楼后第一件事先顺手打晕鹿昭。

鹿昭两眼一番直接晕倒，被玖雅扶住，慢慢放倒在地上。

“路上有事耽误了一分钟，熊达的魂魄呢？”

白无常手上的哭丧棒已经架在玖雅脖子上了，语气虽然是在询问，动作却实打实的是在逼问。

“白老爷子知道，你问他，是他让小女儿带走了熊达。”

玖雅直接坐在鹿昭旁边，连站都懒得站起来了，伸手指指坐在沙发上的白老爷子。

“那敢问白爷，为何要插手阴司之事？”

白无常打量了白老爷子一番，收了哭丧棒，抱拳拱手恭敬的询问。

“女儿年幼无知时欠的人情，今日刚好有空就还了，熊达的魂魄已经被胡珂卿吸收干净了，根本没办法再转世为人。”

白老爷子说着将昏睡过去的熊谢姜放平，帮他盖上被子。

“白爷难道不怕监察吗？”黑无常抢先一步质问白老爷子。

“你呢？”

白老爷子根本不怕，反而对着黑无常不屑的一笑，似乎话里有话。

“我们替阴司办事，自然是归在这天地之间，自然是怕监察的，但您逾矩办事，这恐怕不合乎常理吧。”

白无常抢先一步替黑无常解围。

“谁还没个人情往来了，一个魂魄，失踪报告怎么写不是写？他娶了个狐狸，魂魄被吃干抹净，狐狸怕穿帮用妖力又给他捏了魂魄，结果人被车一装，妖力散了，你们找了一晚上，才发现查无此人，已经魂飞魄散了。”

“好！这理由真棒啊！你们两个就这么写！姜还是老的辣！”玖雅突然叫好，坐在地上使劲鼓掌。

玖雅这一闹，吓了白无常一跳，黑无常瞪了玖雅一眼，又开口道：“你们想用身份欺压公开造假吗？”

“姜家丫头，你家有浴室吗？我们蟒啊，最喜欢在谈事情的时候泡个澡了，你们要一起吗？”

白老爷子走到黑无常身边，伸手戳了戳黑无常左肩膀靠下一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