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阿念的感情天秤就出现了倾斜,一年多了,mic依然是音信全无,台湾的黑道、白道,能想到的方法她都试遍了,一无所获,mic真的是放弃她了,她将mic留下来的那条手链从手腕上取下来放进盒子里,或许,她真的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阿念再去酒吧的时候心情放松了好多,她微笑着与阿来打过招呼,直接走到吧台,拿出调酒容器,将些冰块放入去,用量杯把德其拉烈酒和橙汁量入杯中,用吧匙搅拌均匀,最后倒入红石榴汁,调出一杯酒,她拿出个高脚杯将酒倒出来,再在杯边点缀上樱桃和香橙片。
“这是什么?”阿来看着杯中的酒有如日出时绚烂的一抹艳红。
“龙舌兰日出~不过,我叫它‘新的起点’~”阿念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日出?新的起点?阿来心里嘀咕,他才发现阿念的手链已经没有了,这是不是暗示着她已经完全放下过去了呢?阿来心里一阵悸动,整晚他的目光都随着阿念的身影满场飞,她心情似乎很好,每每经过阿来的身边都会与他对视微笑,阿信对他挤了挤眼,对阿念喊到,“姐姐,天都快亮了,不如你先回去吧~来哥,麻烦你送送我姐姐~”
阿来踩着油门,瞄着副驾的阿念,可能是喝了酒,她脸色潮红地煞是可爱,阿来将车停在阿信家楼下,刚踩下刹车他就拉过阿念咬住了她的唇,阿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失了方寸,她拍打着阿来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钳住,他的呼吸很沉重,张开嘴将阿念的唇全部吸进嘴里,霸道占有般的吻得阿念喘不过气来,她两手紧紧抓住阿来的肩膀支撑着自己即将酸软的身体,开始回应他,她吻得极慢,极柔地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吻得阿来心痒难耐,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阿念触电般推开他,喘着大气,满脸通红,阿来疑惑地望着她,满眼都是火。
“那个……我……我M到了……”阿念低声解释道。
阿来重呼出一口气,望着阿念红番茄似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发动车子,“我带你去喝早茶。”
阿来拿了一桌子的点心,他却不吃,只坐在一旁,一只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阿念,阿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吃?”
“你放我飞机,我现在没力气,拿不起筷子。”阿来晃着脑袋耍着无赖轻张开嘴,他盯着阿念,亮晶晶的眼睛里如小朋友般充满渴望。
阿念涨红着脸夹了一只虾饺伸到他面前,他慢慢张开嘴却连筷子一起咬住,阿念抽了几次他才松开,他眨巴着眼睛嘟囔着,“我还想吃……”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磨磨唧唧,暧暧昧昧地折腾完,天都大亮了,因为阿念下午有航班,阿来虽然不舍,也只能先送她回去。回到楼下的时候,阿信刚好从酒吧回来,阿来的车子在他脚边刹住车,阿念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就被阿来拉到了面前,给了她一个深沉的goodbyekiss。
阿信隔着挡风玻璃将一切都看到眼里,他以为来哥和姐姐共度春宵才回来,不觉喜上眉梢,可看到姐姐手里提着帮他打包的早餐他就泄气了,这两个人,带真是慢!好吧,总算是有个好的开始。
晚上,阿来回酒吧,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荷尔蒙的味道,他嘴角含春,心情大好,连着叫了几轮请客。
阿信将手中的啤酒与他的碰了碰,“来哥,打铁要趁热啊……”
阿来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阿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姐姐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是地勤,你明天签证,下个礼拜直接人肉速递,suprise!”他鬼崇地对着阿来眨眨眼,掏出纸笔写下一行字递过来,“这是姐姐地址,拿了四年,终于派上用场了,你们玩得高兴点,希望回来能对你改口!”
“臭小子!”阿来拿起地址和机票,大笑着在阿信头上敲了一记。
☆、各自精彩
阿来安顿好香港的一切,就去了台湾,临行前,为了避免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趁机来捣乱,他将自己的车交给阿信,每天开进开出的,别人才不会怀疑他不在。
阿来是下午的飞机,到台北时已经傍晚了,他普通话不灵光,阿信给的那个纸条临出门又丢在了家里,他打了辆的士指手画划脚了一番,还是鸡同鸭讲,完全和司机沟通不了,司机想拒载,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闭了嘴,最后找了张纸条写下才找到地址。
阿念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不时望望电话,心里一阵失落,自从她回来之后,阿来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自己又是地勤,才一个星期没见,她已经有点想念这个霸道又可爱的男人了。